顾佐问:“海川兄修佛,被人发觉了?”
这是一名真正的佛修士!
“陛下不大理睬朝政了,崇玄署么,又本身难保,呵呵,现在凡事皆出自政事堂,裁撤戋戋南吴州,巴掌大的处所,真不是甚么了不得的大事。”
邢縡将刚才的景象说了一遍,问计于刘骆谷:“你看此事该当如何动手?”
王维小声道:“空海道友,这位就是怀仙。”
王维略显严峻:“不太清楚,但我想了好久,没事理被人发明,不然我又怎能独善其身?”
刘骆谷向邢縡所指方向看去,恰好见到顾佐冲剑台上方才跳完舞的钟秀秀竖了个大拇指,因而问邢縡:“如何说?”
顾佐叹了口气:“这笔税赋实在沉重,压得顾某肩膀都折了,夜晚常常难以入眠。不如顾某提一笔买卖,如果邢供奉能助顾谋裁撤南吴州,我每年给你两千灵石,你看如何?”
“啊?”
“顾佐小儿这是在耍你!”
“王中丞权势已至如此境地了?”
邢縡回到自家开间中,坐在椅中一言不发,同来的刘骆谷问:“邢供奉这是如何了?”
“刚才邢供奉说,崇玄署本身难保,此言何意?”
王维道:“他住在城南归义坊......走,干脆带你去一趟。”
战役、归义、大通等城南九坊是布衣百姓的居住区,住的都是底层长安百姓,单这六坊,就挤出来不下二十万人,可谓鱼龙稠浊,任海川将寓所安设于此,也是一种自保的手腕。
王维点头:“恰是如此,是以邀你前来,看看如何办。我问过刑部,这两天没有拘押重犯。如果真是因为修佛,也当由崇玄署捕拿。传闻怀仙与崇玄署的道长们很有来往,不知是否便利刺探动静?”
刘骆谷没好气的道:“邢供奉......邢供奉......”
“一年一万两千灵石?”顾佐有点被气乐了。
说走就走,王维带着顾佐悄悄潜行,未几时便来到归义坊。
顾佐又问:“海川兄失落两日?你是如何肯定属于失落的?”
对于这类猖獗作死的人,顾佐一时候还真不晓得应当如何应对,他的沉默不语明显被邢縡曲解了,邢縡笑道:“顾长史也无需担忧,邢某既然坐在这里,就是要为顾长史解忧的。我们做一笔买卖如何?”
见顾佐到来,王维将他引入密室,神采凝重:“任海川失落两天了。”
“当日洞庭派是不知矿脉有那么大,本日你再去探听探听,看他们愿不肯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