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半晌,佛光消逝,菩提树飞到顾佐头顶,没了下去。
赤身火金刚只得败退:“多谢菩萨了,但......我还是来岁再说。”
方丈和传功、法律二长老皆合十:“阿弥陀佛,恰是这个事理。”
乾闼婆霸道:“传闻顾星君在东胜神洲有妻妾无数,却未产下一个子嗣,我筹算替他问诊,以乐理调之,顺道勾起他思乡返程之心,免得他持续沉沦于佛法。”
四僧对坐议论佛法,方丈道:“接着说,《大智度论》中提到,菩萨初发心,缘无上道,我当作佛,是名菩提心,故《发菩提心经论》说,依思惟诸佛、观身过患,告别众生、求最胜果四缘修观而发菩提心。”
正说是,就见顾佐脑后白光渐盛,光中有菩提树随风轻缠。
赤身火金刚问:“甚么机遇?”
方丈顿时呆了,传功和法律两位长老张着大嘴说不出话来。
唱罢发菩提心道:“愿天下战役!阿......弥陀佛!”
他在善积寺感悟佛法,内里的赤身火金刚却非常无法,好不轻易将韦陀菩萨支走了一个月,现在又返来了,固然佛祖的弟子们不再于寺门前盘问,但有韦陀菩萨在,顾佐逃脱的最好机遇算是错过了。
方丈浅笑:“固然是一个事理,但我们不说天道,我们说大乘。”
赤身火金刚叹道:“临时没法可想。”
乾闼婆王从那兰陀胜乐佛国返来,犹自度量琉璃琴,满脸怠倦:“如何样了?”
劝说没有胜利,乾闼婆王却抱着琉璃琴呈现在赤身火金刚面前:“有机遇了。”
乾闼婆霸道:“到时我在雷音寺中寻机奏妙乐之音,嗯,专为韦陀菩萨吹奏,他总须来听吧?你再悄悄把人送出去。”
顾佐合十点头:“辛苦二位长老。”
两位长老将其间之事摒挡安妥,齐往方丈院赶去禀告,进门后,奉告方丈已然拿下了放火的恶僧,方丈点头:“我正与金师弟会商佛法,二位师弟坐,一起切磋。”
赤身火金刚问:“演乐很累?”
顾佐点头:“如此说来,菩提心乃统统正愿之始、菩提之底子、大悲天道之依存。”
赤身火金刚点头:“那就这么办!”
韦陀菩萨笑道:“弘法真人何德何能,敢与局势至菩萨论道演法?这是菩萨想要点化于他。”
韦陀菩萨点头:“这事我晓得,金仙之下第一?也不知谁给的名号?再者,何人敢轻言演教?教为何教?这是局势至菩萨要让他去掉名号中的这两个字。想要演教,先证得金仙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