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佐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感慨着道：“笑死小我，我们困顿于此五十年，却不知本来能够这么简朴。”
说着，略微松了口气：“但既然他有能够是霸道长，或答应以拜见一二也说不定，如果他真有歹意，当年也不会传我功法了。”
李十二问：“不是一层套一层，再套一层再套一层吗？那就应当是无数个你……”
快意帝君问：“是王恒翊么？”
李十二喜道：“若真是天尊，我们也有依托了。”
说着说着，俄然板滞了，堕入某种苍茫当中。
李十二听得莫名其妙，一脸懵逼：“甚么就在这里？”
李十二有些担忧，伸手在顾佐面前晃了晃：“喂……欢乐得迷症了？”
顾佐确切有点迷症，还在喃喃着“和本体都在恒翊三界”、“怎能避而不见”两句话。
李十二完整懵了：“你到底在说甚么？”
顾佐解释：“无量道兵术的修行体系中，道为一，平生二，二就是我的本体，二又生三，三为我本体映照的道兵，我与他相合便是一，以是在我这个因果位面上，也就是在浑沌天下中，我和道兵一共加起来只要两个，不会再有更多的顾佐。本来我并不晓得这个道兵究竟在那里，藏在那边，但不管他本来在那边，现在都必定在这里。”
顾佐还是在笑：“本体和道兵啊……就这么简朴！多亏参军和十二娘提及，我俄然想透辟了。既然我也有道兵在外，非论是不是在霸道长的妙乐天，还是在诸天某个角落，现在该当都在这里，只要找到他，和他合二为一，那就破了这奇妙的环套天下了。”
顾佐道：“本来这里只要一个我，我藏进江山鼎后，又将江山鼎送进我的洞府天下里，以是就成了两个我。”
快意帝君哼了一声：“若真是他，倒不见得就是功德，田谷十真人被我们围杀，天尊自始至终未发一言、未露一面，如许的依托，不要也罢。”
顾佐道：“这个循环里，只要两个节点的我成心义，就是第一个节点的我，和中间隔着江山鼎的第三个节点的我，其他的我都是循环假象。就比如你举着一面镜子去照镜子，你能够从无数个镜子中看到无数个你，但在这个无穷循环中，只要镜子外的你和镜子中第一层影象的你成心义，因为缺一不成，只要这两个节点存在，内里的无数影象都是主动产生的，没成心义。”
东华帝君缓缓点了点头，道：“当日入恒翊三界，神君曾对我说及贵师，我当时曾想到过一名，只是没有实证，不好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