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小种劝道:“大哥,西军高低为你马首是瞻,你绝对不成等闲犯险,童贯那厮就是夺目,一打起来就往涿州缩,大哥能切身达到此地,已经是令将士鼓励,千万不能再亲临战事往前,大哥亲临高粱河以北一旦鼓吹出去,恐有滋长辽人气势之嫌,稍有不慎,萧干这厮也不是干才,晓得大哥对西军的首要性,一但死攻径源军,就是一大难处啊!”
“恐怕到了阿谁时候,俺们在前头和萧干拼杀得胶着,却被郭药师这厮得了大彩头!”
几名亲信将领,句句都挠到了刘延庆心中痒处,当下就不住的呵呵大笑,胸中郁气,总算稍减,但是童贯那钧令。老是压在心头,笑了一阵,还是皱眉道:“可爱赵良嗣那厮,又出花腔!将郭药师搬出来,还要从某家这里分润一部分敢战之士!现下还要甚么奇兵!要说奇兵也就罢了。偏生吾儿光世也是知兵的,为何这主事之人倒是落到了他郭药师的手中!”
“是啊,现在宣帅已经是将主事之权交给了太尉,即便是老种小种一派也已经是低了太尉一头,更不消说就俺们眼皮子底下的熙河军,太尉一但挥师渡河。熙河军还能不从?俺们两路兵马加起来少说也有七八万,老种即使是故意拖延,还不是跟着往前?”
小种深夜被召帐中,得知了种师道的设法后,二人也是计算了一番!
军中诸将当然是不会去想这些弯弯绕绕,只是跟着刘延庆,≡,誓死效命罢了,待送走赵良嗣以后,便是不竭的拍着刘延庆的马屁,“太尉虎威,俺们环庆军军马逼河下寨,攻城克关莫非差了,现现在俺们都到了高粱河,萧干都不敢有所行动,可见萧干那厮已经没有战心了!可爱老种小种这两个老不死的,还在说甚么要慎重,萧干另有一战之力,现在看来,无集是嫉恨太尉就要光复燕都城。立下这等奇功,不过也只能说说风凉话罢了!”
两党之争,到了现在,已经是到了胶着的境地了,谁都输不起,更不消说蔡京,童贯两派都不是甚么好货品,朝中另有别的一派,以改革为己任,固然现在已经势弱,如若两败俱伤,便是出头的大好机会。
……
种师道感喟道:“童贯这招臭棋如何不是将某西军逼到了死路上,你不是不晓得姚古在此战的处境,先前吾等还未在此地站稳脚根,辽人就敢在我军火线断截粮道,如果径源,秦凤二路兵马再不跟进,恐怕刘延庆和姚古就会堕入背河一战的险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