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洛!你莫非忘了与哀家的商定吗?除非钦州之事办好,不然哀家毫不会给你和阮酥赐婚,现在钦州败局已定,你莫非想狡赖?”
(更新晚了,实在抱愧,鞠躬。感谢大师的等候~~)
“阮家内宅歪风邪气太盛!养出来的女儿哀家瞧不上!这个阮酥特别作妖!短折多难的白子身份临时不提,你看看她那些行事!撞柱抗婚!揭榜参政!哪一点像个循分守己的闺秀?现在竟然还公开豢养男宠,搞不好便是德元第二!”
“哦,是我忘了,本日有高朋在,师兄必定是要作陪的,只好有劳宝弦女人了。”
“太后,阿酥是个特别的女子,我娘若还活着,必然会很喜好她。”
而撤除他们以后呢……自古寺人在朝的例子不在少数,但是不管多么位高权重,大多都是埋没幕后操控傀儡,还向来没有任何一人,敢以不全之身坐上那把龙椅,如果玄洛的思路也是如此,那么他筹办搀扶的,究竟会是……
“夜深了,既然太后无恙,玄洛便先行……”
真是天意弄人!
一句话堵得阮酥没法辩驳只能就范,并且还得尽力压服本身,开阔的玄洛在她肩头摸来摸去,绝对只是在检察伤情,而不是在揩油。
“太后,帮衬着说话便忘了时候,哪想这都丑时了,您白叟家也该歇了,这些事,一时半刻也说不完,不如他日再谈也罢!”
栖凤宫,沉香袅袅,颐德太后半闭着眼,卧在湘妃榻上,金丝绣凤的裙摆撩到膝盖,玄洛将她小腿上最后一根银针拔掉,放入楠木盒中,方才直起家,微微一笑。
玄洛目送着她的背影,微微皱眉,本来颜公子来访,他并不筹算避讳阮酥,但她嗅觉灵敏,仿佛看出这颜公子身份分歧平常,主动避退自是不想对他的事触及太多,玄洛暗叹,不由有几分抱怨,这丫头究竟是如何养成这类疑神疑鬼的弊端的?即便对他都不肯放下心防!
玄洛面色一沉,只得道。
这位即将在两年后篡位的北魏天子,如何会呈现在玄洛的府邸中,并且二人之间如此熟络?完颜承烈是嘉靖帝嫁到北魏的mm荣庆公主所生,他统治下的北魏朝廷,可谓是和中原干系最好的一届,如果玄洛真是忠于嘉靖帝的,又怎会暗里打仗他的政敌完颜承浩?或者说,完颜承浩在北魏的所作所为,和玄洛或许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