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靖帝眉头几近已经皱成了一个川字,他摆手让祁念起家。

在夺嫡这个大前提之下,儿子们说的任何话,嘉靖帝都不得不先衡量衡量,他的手指渐渐松开,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紫檀木椅上的龙首。

固然嘴上这么说,阮酥心中却还是莫名的柔嫩起来,玄洛为她配制的驱寒丸药确切是苦口良药,比她平常吃的汤药还要苦上五分,某次她当着玄洛的面服药,不过是一个悄悄的皱眉,他便看了出来,状似偶然地问她是不是觉着苦?她自夸固执未几事,下认识便点头否定,谁知他竟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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