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太医行了一礼。“胎儿在母体十月堕地,不过有些婴儿未足月便会出世,这张方剂便是给这些早产婴儿利用,保产妇足月出产,这在《药王典》上也有记录。”
阮酥叹了一口气。
“陈家的处决已在早间结束,二百多人无一幸免。”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固然不假。她不想在复仇的门路上牵涉过量无辜的人,但是却老是事与愿违。或许自从挑选迈上了这条不归路,前路已然由不得她挑选。
当陈妃自裁的动静传遍宫廷时,阮酥正在西婳苑剥着核桃。气候更加阴寒,暴风雪一夜袭来,打死了御花圃的几株奇花异草,让这萧索的夏季显得更加烦复。阮酥紧了紧手中的暖炉,抬眼间却见宝弦从檐外绕进,手中好似抱着甚么,等那声熟谙的犬吠声靠近时,阮酥这才发明竟是玄洛送给她的京巴狗“阿乐”,不由欣喜。
“你这家伙倒是过得好。”
嘉靖帝看她这般,更是怒不成遏。
“没有?”
“陈太医的家眷仿佛已经离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