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酥拧眉,把手伸向冬桃,言简意赅道。

“好,就由本王来领教领教西凉懦夫的高招!”

西凉使臣一时语塞,随即又强辩道。

“儿臣不辱圣名,已将流寇全数毁灭!”

冬桃赶紧将事前便筹办好的弓箭递给阮酥,弓是竹弓,箭是羽箭,即便荏弱如阮酥,张弓搭箭也不那么吃力,女君不由向她瞥来,只见阮酥玉指轻放,那箭便如流星赶月般缓慢射出,擦着风直取塔顶,正要拽下铁球的西凉军人突感背后一凉,本能地哈腰避开之际,那箭已擦着他的腰身,射中铁球。

女君才要应下,只听人群当中,一个年青男人的声音破空而来。

使臣双瞳中映着阮酥风轻云淡的笑,神采渐突变得乌青。

“固然如此,贵国半途换人已经违背法则,还是不能作数。”

“圣上,这场比试能够开端了吗?”

系着铁球的红绸断裂时,阮酥已经到了塔下,她抬起手,不偏不倚拽住铁球上余下的一截红绸,朝世人微微一笑。

“弓箭。”

话音刚落,便见阮酥从座上起家,轻拂裙摆款款走了出来,她细腰窄肩,面若海棠,裙上绣的樱花随风摇摆,真真是个弱柳扶风的美人。

在世人的谛视下,阮酥从使臣怀中取走铁球,然后她身边阿谁仙颜的侍从文锦便提了个竹娄走上前来,阮酥将铁球置于地上,翻开竹娄的盖子,里头竟然爬出一条寸许长的小蛇来,顺着铁球镂花的裂缝钻了出来,半晌工夫,又钻了出来,文锦捏住蛇头,自它腹部悄悄往上推,很快,一粒明珠便从小蛇口中被吐了出来,阮酥接过明珠,那灿烂的光芒映照着她的笑容,格外夺目。

女君见了本身与辩机的骨肉,落空挚爱的痛苦重新被勾了起来,但她始终要以大局为重,抬手命他起来。

如果说先一个质疑是强词夺理,但西凉使臣的后一问倒是有理有据,女君不由沉默,阮酥因而一笑。

世人的惊呼盖过了文锦略带讽刺的话语。

令人欣喜的是,澄王不愧为辩机之子,几番遇险,毕竟还是稳稳攀住了木桩,且奇妙地借翻身之势,一脚踢中西凉军人胸口,那军人站立不稳,跌下高塔,就在东篱世人都面露忧色之际,情势却呈现了翻转,不知甚么启事,已经将手伸向铁球的澄王,俄然双目圆睁,向后坠落,而方才坠下的西凉军人,却神乎其技地半途飞身而上,踩着澄王的身材踏上了塔顶。

“母皇,儿臣来迟了……”

西凉使臣早就惊得呆住,他没想到阮酥会用箭把那铁球射下,这实在出乎他的料想,在一片喝彩声中,他起家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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