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赖我,对你没甚么坏处,与其困在这荒凉之地,回到都城不是更好吗?你如果担忧将来我继位以后对你倒霉,大可娶清平郡主为妻,你有淮阳王府做后盾,我也不会拉拢饶婵君来害你,当时候你若想谋夺这天下,我们再战不迟,但是面前,我要你与我联手撤除玄洛。”
“可你也没有谢毫不是吗?淮阳王府只搀扶真龙天子,以是在郡主眼中,所谓密意又如何比得过对凤印的念想?祁澈也是一样,你们一个固执于皇位,一个固执于后位,相辅相成,恰是天生一对。”
“三哥如此纯真,又一贯引玄洛为知己,被人操纵还觉得是为朋友两肋插刀,此前玄洛不涉足党争,皇城司也有可用之处,也就罢了,但是现在,他的手掌已经罩在皇子们头上了,再这么下去,恐怕结果不堪假想……”
阮酥睁大双眼,双手颤抖着想要抚上他的后背,却又蓦地放下,她眨眨眼睛,让泪珠敏捷落尽,方伸手将他推开,沉着非常地提示道。
印墨寒收起笑意,冷酷地谛视着她。
印墨寒回到小院,冷静站在阮酥窗外,踌躇了半晌,才排闼而入,只见轻霜、淡雨正抚弄着一把长剑,面色欢乐,而目光所及之处,却没有发明阮酥的身影,印墨寒神采顿时如同着了一层冰,厉声诘责。
祁澈将头一低。
嘉靖帝眸光暗淡莫测,好久,他摆手道。
获得赤霞,两个丫头又是欣喜又是打动,对于阮酥这个小小的要求便点头应允了,反正这小院看似浅显,外头却有重兵扼守,内里也冬眠着妙手,阮酥挺着个肚子,如何能跑得掉,但看印墨寒这般严峻的神采,倒让两人吓了一跳。
勤政殿内,嘉靖帝正在大发雷霆,他指着祁澈不能置信地怒道。
“本来是清平郡主。”
“夫人呢?”
轻霜、淡雨吓了一跳,赶紧将赤霞藏于身后,躬身施礼。
想到这里,祁澈咬牙道。
“印墨寒……”
“印墨寒,你必然会悔怨你的挑选,我必然要让你悔怨你的挑选!”
“印墨寒,你当初为甚么要那样对我?”
“为甚么?你为甚么要如许做?你明显晓得我内心的人是你!我挣扎着从炼狱爬出来,所做的统统都是为了你啊!你为甚么要把我推给别人!莫非为了阮酥阿谁暴虐的贱人,你连淮阳王府如许的助力都不想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