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阳王不觉得然地辩驳。
“好,我承诺你,这件事能够从长计议,但你也必须承诺我,乖乖呆在栖凤宫不要透露身份,这宫中太多人想要你的命,我与玄洛不在都城,没人庇护你,你决不成轻举妄动!”
“但愿大人的交谊,殿下能够了然。”
“好一个情深义重的惜别场景,看得为兄也大为打动啊!”
“有些话,我一向在考虑如何对你开口,也不知你是否肯听我一言,但现在事情迫在眉睫,我实在没时候踌躇了,梁王之祸并不是几个乱党起事那么简朴,祁澈如同喂不饱的恶狼,又岂是你画个大饼便能满足的?现在德元公主和淮阳王府已经和他站在同一阵营,只要你和师兄联手方能让他们有所顾忌,倘若师兄倒了,他们下一个要对于的,便是身为皇储的你!”
印墨寒这才放了心,面对和顺含笑的阮酥,他的心如春水般柔嫩起来,情不自禁抬手将阮酥垂落的一缕鬓发别到她耳后,阮酥身子微僵,却还是没有后退。
“没干系,师兄莫非忘了另有我吗?与人斗,其乐无穷,你们不在,我反而不必缚手缚脚。”
“你这么说,是怕我对玄洛倒霉?”
“你和印墨寒目前是德元等人眼中最大的绊脚石,此次你们双双前去疆场,可谓正中他们下怀,必然会想尽体例让你们回不来。我晓得你主动请缨,除了想趁此机遇和印墨寒和解,也是将计就计,可你还是要多家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