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玄澜的脸有些红,她望着皇宫的方向。
被点名的官员脸部神采变得非常生硬。
“我们的命都是公主给的,为甚么!为甚么你要叛变公主!活下去不好吗?”
“笨拙!武罡这儿子就和他一个德行!的确冥顽不灵!”
“公主自收留我们时起,便让我们耐久服用一种药物,那药物会让人在交合之时,浑身产生一种异香,而这类异香是成瘾的,久而久之,便让人难以戒除,今后再离不开那人。公主当初将我赠给蜜斯,也是存了收伏之意,倘若蜜斯当时肯与我媾和,便会遭到公主节制,可惜蜜斯不为所动,我便成了一枚弃子。各位大人想必也早想离开节制吧?德元公主奉告你们此媚术无药可救,实在都是扯谎,我就晓得如何消弭这媚术……解药就在这里……”
“还愣着干甚么!快将此逆贼拖到午门外车裂示众!”
本是德元一派的御史大夫江夔竟极不附和隧道。
“那些哄抢物质的流民都是都城四周白水镇人士,不是受了谁的调拨,一口咬定这批粮草本是发往白水镇赈灾物质,被武箜少将军挪做私用,武箜少将军为人朴重,不肯对浅显百姓动手,好声好气地解释,而您亲派的押运官刘大人不肯与暴民胶葛,带头斩杀哀鸿,武箜少将军暴怒之下,竟与他起了抵触,失手杀了刘大人……物质被哄抢一空,武箜少将军现正跪在殿外请罪。”
王琼裾看着众臣的神采,模糊感到局势在反转,她仿佛已经看到明天连续串的事件背后,那张让人讨厌的,浅浅浅笑的脸。但是朝廷终究的局势如何,她却不那么在乎了,现在的她,一心只想要踩碎那张如恶梦般胶葛着她的脸。
德元公主转过甚去,仿佛没有推测,出声打断她的人,竟会是白展这个奸猾怕事的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