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我得反击呀,”华裳捏捏他的鼻子,“给我惹费事倒没甚么,打我男人的脸,就是不可!”
谁知纳兰暮绝竟不直接否定,而是装起了深沉,“世人皆为表象所利诱,不免分不清是非,幽王妃是凡尘俗世以外,超然之人,莫非也会失了方寸?”
“如果公主感觉,国师大人的学问普通,连我都能给他尴尬,那我无话可说,不听也罢。”华裳点头,表示可惜。
“幽王妃对我当真成见颇深呢,字字带刺,是我获咎了你?”纳兰暮绝笑容未变,神情却傲岸,看着华裳的眼神里,带着些切磋和玩味。
安南公主再气,毕竟是未出阁的女儿家,也不好再问的更明白。
有的时候,恰当的让步,只是一种策画,而不是胆怯。
华裳悄悄不屑,瞧天子老儿这狗腿样,不晓得的还觉得,纳兰暮绝才是皇上呢。
顺德帝皱紧了眉,非常不悦。
华裳气的脸发青,纳兰暮绝用心含混其辞,就是要引的世人持续群情下去,旁人说的越多,天啸就越活力,到时必定会大发雷霆,皇上就有机遇逮天啸的把柄了。
安南公主哼了一声,“就算不是皇婶说出去的,却老是她行动有恰当之处吧?要不然谎言那里来?”
纳兰暮绝目光和顺地看着她,“幽王妃若肯屈就,我幸运之至。”
顺德帝不欲再胶葛下去,道,“国师既然来了,就一道坐吧,母后本日生辰,原也是想请国师讲一讲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