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不想死呢,”纳兰暮绝撩了一下头发,“北冥国已经不值得我为它卖力了,现在统统的统统,都与我无关,我不日就将分开东川国,你们是想死,还是想活?”
北冥乾一副厚颜无耻样,“大皇兄现在说这些,另有甚么用呢?实话奉告你吧,父皇病重以后,朝中大小事件,都交给太子哥哥打理,太子哥哥一句话,谁敢违背?这么说吧,现在太子哥哥的话,就是圣旨,他要谁死,谁就得死,没有筹议的余地。”
“凭甚么!”纳兰暮绝厉声斥问,绝美的脸因为气愤而扭曲,杀机凛冽,“我为北冥支出这么多,凭甚么是老二当太子,他有甚么资格!”
“这要看你们是不是非要我死,”纳兰暮绝浅笑道,“不如来做个买卖,我不杀你们,你们也不要揭露我的身份,皆大欢乐。”
其中酸楚,只要他本身晓得,坐享其成,只晓得吃苦的人,有甚么资格说他?
“你们觉得老二会想不到,凭你们的武功,凭你们拿这么一小包药来,底子就杀不了我?”纳兰暮绝用怜悯的目光看着他们,“老二是用心这么做,如果你们杀得了我,他的目标就达到了,如果你们杀不了我,就是我杀了你们,北冥来使在东川国被杀,老二就有了充足的来由,要东川国一个交代,皇上为免引发公愤,就非承诺把十座城池偿还不成,你们说老二这笔账算的,是不是如何都不亏?”
北冥乾大吃一惊,“你、你说甚么?”
纳兰暮绝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