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大喜,这就是有但愿啊!
“好,既然你们这么想进宫,那就进宫吧。”天盛帝淡笑,有如云散日出,非常暖和。
皇上甚么意义?
“带走!”
“臣女对皇上是至心的!”
“多谢皇后娘娘提示,不过臣女信赖,皇上不会虐待臣女的,”华烟也不晓得那里来的自傲,笑的更加娇媚了,“不管皇上如何对臣女,臣女都会好好奉侍皇上的。”
皇上别说是要纳她们为妃了,就连让她们做宫女,都嫌她们不敷资格,她们独一的用处,就是像技女一样,去服侍那些侍卫。
为了堵太后的嘴吗?
甚么!
“是,臣女情愿进宫!”
两名侍卫出去就要带人。
“臣女不要!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华烟哭的鼻涕糊了一脸,也是够恶心的。
“臣女不肯意奉侍那些人,臣女只愿留在皇上身边!”
天盛帝直接听不下去了,挥手道,“既然如此,那朕就决定了,朕的鹰骑侍卫个个劳苦功高,常日里练习严苛,精力时候紧绷,若不适时放松,必出乱子,过犹不及的事理,你们懂吗?”
华裳却一派轻松安闲,一边喝茶,一边看好戏。
华裳当即笑喷。
华晴也果断表态,“臣女也情愿为皇上做任何事!”
“是啊,皇上!”华晴也哭起来,“臣女只愿奉侍皇上,那些人……臣女不如死了的好!”
一样是女人,为毛华裳对他撒娇,他感觉各种敬爱,华烟这一撒起娇来,他就很想吐?
华晴不甘落于她以后,更是摆出委曲的、小不幸一样的神采,“皇上,臣女自从得见皇上天颜,就对皇上念念不忘,日思夜想,不怕皇上惩罚,臣女除了皇上,早已不作别人想,还请皇上成全臣女,臣女情愿为皇上做任何事!”
天盛帝眼神冰冷而讽刺,“你们另有脸说这话?你们对朕,底子就不是至心!”
这已经是很大胆、很耻辱的行动,为了能让天盛帝动心,她也是拼了。
天盛帝嘴角抽了抽,一阵恶寒。
华裳一副看好戏的神采,“四妹五妹,你们不消担忧,话是本宫说的,本宫当然不会忏悔,不过,本宫提示你们,先别欢畅的太早,或许事情并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呢?”
“臣女愿为皇上做任何事!”
话说返来,鹰骑又是甚么鬼?
本来在皇上内心,她们俩底子一点职位都没有,乃至都没有一丝庄严!
“是吗?”天盛帝嘲笑,“方才你们不是说,为了朕,甚么都情愿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