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庆宫那位想来是等不及了,追人都追到娘娘这里来了。

“皇上,娘娘,延庆宫的丝蕊来问,皇上何时移驾。”流云在外禀报。

几人越说越是欢乐,虽都死力表示的替柔贵妃欢畅,可话里的酸味儿,还是很较着的。

第二天一早,柔贵妃即打扮整齐,命丝蕊带上给太后的礼,前去存候。

沐浴结束,柔贵妃起了身,穿一身柔嫩的内服,领口用心开的很低,头发也披垂在身后,还是有几分风情的。

两人偎依着说了些悄悄话,这才相拥入眠。

本来此次挑人到东川国来攀亲,西陵锐并没筹算让柔贵妃来的,就算她更能成事,天盛帝也一定会碰她,可不是明净身,到底是个隐患。

华裳趴进他怀里,闷闷隧道,“到底还是有辨别的呀,我若能去除魔性,就能给你生儿育女,不就没这些烦恼了?”

“本来就是你自寻烦恼,朕早说过你不消想这些。”天盛帝摸着她柔嫩包抄的头发,美意疼。

柔贵妃一甩衣袖,冷冷走在前头。

她坐到桌前,细心在脸上涂抹起来。

徐德妃顿时表示附和,“可不是吗?你们看她那样,胸那么平,肚子那么鼓,长的又丢脸,真不晓得西陵国为甚么要让她来和亲,的确……哎,你们说,她不会真的怀了龙胎吧?”

“皇上再宠嬖南皇后,也不能违背太后的意义不是吗?”柔贵妃往身上撩着水,还很对劲呢,“只要今晚皇上来了本宫这里,本宫不但能有落红,还能让皇上在跟本宫欢好一次以后,就欲罢不能,每天过来!”

到当时候,要天盛帝健忘南皇后,转而宠嬖她,就是轻而易举之事。

“好。”

丝蕊笑道,“是,娘娘放心,奴婢跟在娘娘身边这么多年,几曾坏过娘娘的事?不过奴婢倒是很担忧,皇上只宠嬖皇后娘娘一个,万一不肯宠幸娘娘,那……”

如蓝沉所想的那样,柔贵妃跟那么多美少年玩过刺激的游戏,虽说她虐待别人的时候多,但也极尽享用,以是,她早已不是明净身。

丝蕊担忧隧道,“娘娘,这可如何办?皇上说了,今后都不来我们延庆宫呢。”

天盛帝顺手翻了翻那册子,就放到了一边,不觉得意,“除不了就除不了,你现在跟平凡人也没甚么辨别,何必执念于此。”

“内心不舒畅,”华裳将蓝沉注解过的册子往他手里一塞,“这册子解读出来也没用,除不了我体内的魔性,我真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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