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臣直呼不敢。

北冥翊半是扶半是抱的,将安和帝带了出去。

这话一语双关,稍稍有些脑筋的,谁听不明白?

“父皇,儿臣不孝!”北冥翊跪了下来,“儿臣未能早日侍疾在侧,父皇受病痛折磨,儿臣更不能以身相代,儿臣罪该万死!”

“朕能够上朝。”安和帝站了起来,脑筋有点晕。

“皇上!”祁皇后气白了脸。

大皇子返来了,皇上又能上朝了,再也不怕祁皇后和太子乱政了,真好!

龙袍一上身,王者的气势就又返来了。

谁想到皇宗子才返来没几天,皇上竟然就能上早朝了,莫非真是“人逢丧事精力爽”?

“众位爱卿平身吧,”安和帝咳了两声,一抬手,“朕病重这段时候,多亏众位爱卿各司其职,才保的我北冥不至于大乱,朕对你们,甚是感激。”

祁皇后和北冥越站在一旁,心中又惊又怒。

本来祁皇后在后宫分缘就不如何样,而太子行事,两面三刀,凶险狠辣,也有甚多朝臣不满,再一听这话,还能不起狐疑?

祁皇后顿时内心一惊,强笑道,“这、这是当然了,皇上谈笑了,臣妾只是担忧皇上的身材。”

北冥越少不得也得开口,“父皇言重了,父皇龙体必定会好起来,到时朝臣们还要向父皇禀报朝政之事呢,父皇可千万不要说这话,让儿臣听了悲伤。”

忠于安和帝的那些朝臣更是欢乐莫名,喊的格外大声。

“父皇底子就站不住,还是别去上朝了。”北冥越态度很倔强,就要上去扶。

对了,大皇兄说过,那董月会医术,莫非就是她,救了大皇兄,治好了父皇?

皇上病重已久,他们有大半年没见着皇上的面了,传闻皇上命不久矣,他们就等着甚么时候听到皇上弃世的动静呢。

昨晚后半夜,尽是听翊儿说南皇后的事,他就奇特了,小毛丫头一个,脑筋里哪来那么多算计。

“朕信得过,”安和帝冷冷道,“朕信赖翊儿看人的目光,不会错。翊儿,让董月出去吧。”

“朕年龄已高,身材也渐至衰弱,措置朝政,力不从心啊!”安和帝像模像样地演起来,心中对华裳更加佩服了。

“那你谨慎。”祁皇后稍稍放心,躲在帘后,静观其变。

“儿臣担负的起,”北冥翊毫不让步,“宫中太医虽好,给父皇调度这么久,父皇也没好起来,董月的医术比太医们更高超,她必然能让父皇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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