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迫不及待想要她死的人,先支出了代价。
太后都听不下去了,“全大人,你这是还没有弄明白如何回事呢,柔贵妃身带利器,进了华福宫,要对华裳不轨,幸得华裳武功高强,才免除一难。就算柔贵妃没有自食其果,就凭她要行刺华裳,也是极刑一条,你如此急着替柔贵妃申冤,莫不是别有目标吗?”
天盛帝嘲笑,“还不是那些心术正的,竟然上书说华裳魔性不除,是一大隐患,追捕她归案,已非我东川国小我之事,而需与北冥、西陵两国共同联手,才气降妖除魔,还西陵国一个公道,为枉死的柔贵妃报仇。”
“那你筹算如何做?”太后提示道,“虽说是那些朝臣用心叵测,可你若不能慎重措置,不免会招来旁人猜忌闲话。”
太后怒极反笑,“竟有这等事?他们好大的胆量,到底是谁家的朝臣,竟口口声声替西陵说话?”
太后一打量,有一名她向来没有见过,其他几位,确切是德明公在位时,就一向在朝为官的,看来对德明公的忠心,还一向没有变呢。
华裳放下车帘,“持续上路吧。”
几人见了礼,此中一人道,“敢问皇上,可曾有了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