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这个,从齐大人府上搜出来的,黄金三千两,袭大人的,黄金一千两,”天盛帝一一将那几张银票都抖了抖,“能不能请众位大人奉告朕,你们是找到了甚么发财的门路,俄然都如许有钱了?”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丝蕊叩首如捣蒜,冒死告饶,“奴婢服从于柔贵妃,不敢不听她的叮咛!她要奴婢筹办刀子,说是要杀皇后,奴婢也吓坏了,劝柔贵妃不要这么做,可她却一意孤行,还说奴婢如果说出去,就要奴婢的命,奴婢也没体例,只好帮柔贵妃筹办了一把刀,然后……”
“太可爱了,他们就是西陵国的特工!”
百里恪怒道,“胡大人,齐大人,你们竟暗里收了西陵锐如此巨额的银票,是何事理?说,你们是不是将我东川国的军情国情,卖给了西陵锐,是不是!”
却没想到皇上不但说出她那天的穿戴打扮,以及甚么时候从席上出来,甚么时候去了假山那边,又如何跟踪柔贵妃,说的涓滴不差,她才晓得本身的所做所为确切在皇上掌控当中,能不说实话吗?
段无痕这家伙也得以位列朝堂,方才一向在看笑话,这会儿也大声道,“臣觉得,应将胡大人等人的罪过公诸于世,以证皇后娘娘明净,再处以极刑!”
“父亲不必急,朕实在也是才查到的,”天盛帝将那银票狠狠拍回托盘上,罗公公差点端不住,“这些银票,全都是出自西陵锐之手!”
“这更不成能!”胡大人大吼,“柔贵妃身为妃子,宫中如何能够有凶器,你清楚是在替凶手摆脱,说,是谁教唆你的!”
“父亲言重了,”天盛帝不无讽刺隧道,“他们几个,跟西陵锐此次的买卖,是第一桩,东川国的军情国情,还没有被他们卖掉,他们卖的,是华裳。”
“是不是冤枉,朕很快给你个清楚明白,”天盛帝一挥手,罗公公端上个托盘,他拈起一张银票,“胡大人可认得这个吗?”
“遵旨!”
一时之间群情激愤,朝臣们都指向被点名的几人,骂个不断。
胡大人厉声道,“一派胡言!你如何能找到刀?当日太后生辰,统统入宫之人,都要搜身,除了宫中侍卫,如何能够无益器!而侍卫们手上的兵器,都是长刀长枪,且有编号,你清楚是在扯谎!”
胡大人大怒,“你、你这卖主求荣的贱婢――”
胡大人看了两眼,俄然神采大变,“这、这是――”
“再者,胡大人这话,是承认丝蕊所说是究竟了?那么,当日之事,胡大人是否也一清二楚,却又甚么都不说,任由皇后娘娘蒙受委曲呢?”百里恪不客气地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