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颠末此次的事,信赖楚晋鹏和王妃定会严加把守楚霖铃,不会再让她出错。
“如何下不去手?”楚晋鹏恨恨放动手来,“归正她也不知改过,我早早打死了她,免得她到时候拖累我们,我就当没生过这个女儿!”
从承泽殿上出来时,楚晋鹏已是汗湿重衣,直到看到天上的太阳,他才长长地舒一口气。
虽说是她也气女儿不知轻重,犯下大错,可王爷动手也太狠了,女儿的命都快没了。
谁料楚晋鹏所奏的,只是国事罢了,“启奏皇上,自前年起,我东川海内降雨希少,客岁起各地已现旱情,本年灾情严峻的郡县,百姓已无米粮下锅,各地官员上奏,要求开仓放粮,皇上恩准。”
“疼也该死,看你长不长记性!”王妃又气又心疼,硬着心肠道,“你父王打你,是让你记取,今后不该说的话不要说……”
“回皇上,臣已派人四周检察,据他们回报,有雨的郡县甚少,春播时所种谷物都未曾出苗,百姓们只能四周担水,以解燃眉之急。臣启皇上,除开仓放粮以外,是否应开坛求雨?”
段无痕站在人群中,看一眼天盛帝,再看一眼楚晋鹏,也没急着开口。
“也好,”天盛帝略一思考,也就做了决定,“既如此,开坛求雨一事,就交由爱卿办。”
“求雨之事,还要请楚爱卿多多操心,到时朕和华裳会亲身求雨,但愿上天能够降下甘霖,解东川国之急。”
群臣互换个眼色,定西王倒是个有担负的,这是要为本身女儿请罪吧?
好歹是替女儿求来一命,得从速回府,跟老婆说这好动静才行。
他们伉俪俩管束楚霖铃,总比天盛帝脱手,来的更顺理成章。
过后芊月从速去看了小公主,还把楚霖铃给骂了一通,不过事情既然已经产生,并且段无痕也并不料外,小公主会有魔性,好歹把芊月给安抚下了。
群臣心中稀有,都不敢先开口,免得成无辜炮灰。
“回皇上,灾情最严峻的郡县处于偏僻干旱少雨之地,有三个郡县已经有过一次开仓放粮,不过本地粮库存粮有限,故官员要求,开皇仓放粮。”
“臣辞职。”
楚晋鹏欣喜莫名,不肯起来,连连叩首,“皇上天恩,皇后娘娘天恩!臣替孽女谢过皇上、皇后娘娘大恩,臣今后定当好生管束那孽女,毫不会再让她出错!”
“孽女,你还说!”楚晋鹏恰好一步出去,听到这话,顿时气的要冒烟,上去就要脱手,“你还嫌给我们楚家惹的祸事不敷大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