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皇后?”萧柏年肝火一窒,“靖王的女儿?”

萧柏年洗了手,拿起那暗器看了看,是一枝袖箭,非常小巧,箭身上留有的残毒泛着暗紫色的光,他放到鼻子底下闻了闻,神采很凝重。

她身后,一名年青漂亮的男人也跟了出去,“叔叔,庄主他……”

萧暖已是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楼乔,你、你不要如许对我了,我、我不值得……”

萧宁朗只好闭了嘴。

萧宁朗沉默一会,俄然就没了动静。

“恰是她。”

这、这是人吗?

萧柏年固然气楼家的薄情寡义,可也不肯意扳连人家,就同意了。

他扶着萧宁朗躺下,解开他衣服,暴露阿谁伤口来。

“怎、如何样,父亲能、能解毒吗?”萧宁朗喘气着,“南、南皇后说――”

“你们――”萧宁朗已经有些气急废弛,两下里还没面劈面比武,他已经连输两局,并且还受伤中毒,今后在山庄,他威望何存?

“父亲!”萧暖挺着大肚子仓促出去,急地神采煞白,“我传闻哥哥受伤了,他现在如何样了?”

“别傻了,你父母不会同意的,你们的婚约也消弭了,你不要再来招闲话了。”萧柏年对这孩子,还真就狠不起心,语气也和缓很多。

萧暖晓得父亲是个倔的,也不晓得如何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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