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长夜早晓得皇兄不会让本身好过,不过这句“欺君之罪”压下来,他还是有些不测的,“皇兄此言何意?臣弟与卓冰云后代情长,也算欺君之罪?”
永乐帝挥了挥手,“罢了,事情已然如此,不必多说,今后多重视着些,也就是了。”
“那你遭人行刺,又是哪一天?”
“谢皇兄,臣弟会谨慎。”
卓冰云汗颜,“臣女胡胡说话,皇后娘娘见笑。若不是皇后娘娘相帮,臣女早已深陷囹圄,多谢娘娘1
“多谢娘娘提点,臣(臣女)服膺。”
“没甚么,本宫与卓夫人一贯是厚交,卓夫人帮了本宫很多,震王的母妃于本宫,也有提携之恩,本宫不过是投桃报李罢了,”殷皇后叹了口气,“不过皇上现在对你们生出猜忌之心,特别太子,本宫看他对冰云另有执念,你们二人都要谨慎。”
殷皇后神采一变,惶恐道,“臣妾――”
“皇上恕臣女多言,”卓冰云不得不开了口,“震王爷性子不羁,虽德行上并无不当之处,却还是有些人看不得他得皇上重用宠任,会动杀机,也不奇特。臣女鄙见,大家都晓得震王爷身份高贵,亦是皇上的左膀右臂,故而想借伤害震王爷来打击皇上,皇上不得不防。”
不过,物极必反,永乐帝如果想歪,恐怕殷皇后落不到好处。
永乐帝冷冷看着他,不说信,也不说不信。
北冥长夜悄悄嘲笑,皇兄这回记性倒好,说不定当卓冰云与人偷情的传言流出后,皇兄也有所留意,本日他这一说,皇兄两下里一对,还能看不出有题目吗?
“回皇兄,七天之前。”
“还没有,”北冥长夜成心偶然,看了太子一眼,“凶手一击不中,立即退走,没有留下有效的线索,臣弟还在找,若被臣弟找到,毫不会放过他1
卓冰云对殷皇后甚是佩服,她如此保护震王,必是清楚震王对古鱼国的有多首要,是个宽大仁慈的好皇后。
殷皇后苦笑,扶他一把,“震王客气了,本宫说话,原也无甚用处,还是多亏了冰云一番言辞,不然事情不会如此等闲就结束。”
“回皇兄,也是七天之前。”
北冥长夜挑了挑眉,“皇上、皇上娘娘有所不知,臣弟那晚确切遭人偷袭,内息走岔,几近性命不保,与冰云见面,也是究竟。”
太子很有些幸灾乐祸隧道,“可不是吗,九皇叔,你还是承认了吧,你跟卓冰云底子就没见过,是不是?她是不是求你替她做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