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女是听送表哥尸身回府的人说，是王爷杀了表哥，臣女并未亲眼所见。”卓冰云据实答复。
白鹞却因间隔太近，脱手太快，底子收势不及，仓促中硬生生窜改方向，大半的掌力将中间一张小桌打的粉碎，另有三胜利力，还是与北冥长夜对上。
不过卓冰云这模样，伤的很重，一时半会是好不了的，如果是做戏，九弟也未免太下得去手。
这下好了，让她自做聪明，还觉得能用这一计引的凶手暴露马脚，却不料竟将本身和王爷都逼上了死路，这可如何办？
永乐帝大笑，“卓冰云，你胆量还真是不小，敢诘责朕！好，那朕再给你个恩情，”说罢他从腰间拔出一把短刀，“这是先皇所赐，见刀如见人，你拿它去杀了九弟，九弟不会抵挡，拿去。”
“臣弟恭送皇兄，”北冥长夜见礼，见皇兄没有要带走卓冰云的意义，提示道，“皇兄，卓冰云她……”
北冥长夜畴昔抱起卓冰云，浓眉拧到一起，“方才为甚么不消内力？”
她之前被太子打伤，又跟钟离冷月比武，伤上加伤，底子就没病愈，哪经得起北冥长夜刚才那一掌。
卓冰云呛咳几声，嘴里又有血流出来。
永乐帝阴微微一笑，眼神倒是阴沉的，“朕恕你无罪。”
白鹞已筹办脱手。
卓冰云深吸一口气，“皇上是给臣女机遇，还是要臣女来送命？臣女这点三脚猫的工夫，连王爷一招都接不住，说甚么对决？”
白鹞刹时从门口抢入，拦在北冥长夜之前，挥手就是一掌拍出。
永乐帝大为不测，“九弟真要杀了她？”
如卓冰云所说，如果真是她杀了九弟，不晓得有多少人要找她报仇，何必他脱手。
北冥长夜立即道，“白鹞，起来吧，下去疗伤。”
皇上这是要借她的手杀了王爷吗？
他离她如此之近，他的心脏就在她触手可及的处所，她只要动一脱手，发上金钗也好，她腰间藏的匕首也好，只要她想，就必然能够到手。
如果王爷真的不抵挡，就必会死于她手，如果王爷抵挡，就是犯上反叛，一样是极刑。
“多谢皇上，”卓冰云将那短刀还给了永乐帝，“臣女多谢皇上恩情，不过臣女鄙人，要与王爷堂堂正正，决一死战！”
落雪的声音立即传来，“回王爷，皇上已分开，统统暗卫也都撤走了。”
永乐帝嘲笑，“卓冰云，你到底是要给秦暮羽报仇，还是另有所图？或者你底子就晓得，秦暮羽并不是九弟所杀，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