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尸小奇不躲不必,愣是用纤细干枯的脖子硬吃了一刀,同时右手探出一把将廖香火的喉咙紧舒展住,廖大舵主顿时弃刀,开端冒死挣扎,但是不管是力量、修为还是精神强度,飞尸都远在凡人之上,小奇只是缓缓发力,单手将那廖香火擎到了半空,廖舵主挣扎无果,只得两手死死抓住小奇的手臂,降落本身重量给脖子带来的压迫,这会儿的廖香火也就只能专注于求生了,只要小奇手中再一用力,这位血刀会的扛把子必定命丧当场。
“大师沉着!都往那边看!”
“有人劫车!”
见儿子变成了传话筒,廖香火差点儿没背过气去,对方一个黄口小儿匹夫竖子,竟然把谱儿摆到天上去了,互换人质竟然连嘴都懒得张,眼下若非怕失手涉及到洪儿,他早便命人一拥而上。
廖香火循声一望,只见前一刻还站在十几丈外的阿谁灰袍人眨眼间已经逼入他身前,速率之快竟在原地留下一道虚影,视野中,那灰袍人头上的斗笠悄悄后仰,暴露一张看不清五官的黑褐色脸庞,恰是飞尸小奇!
强压肝火,廖香火向着身后一挥手,只见不远处一架马车缓缓驶来,中间乌乌泱泱围了几十口儿保护,看架式,那孟氏兄妹应当就在马车中。
说话间,廖舵主拳头攥的咯咯作响,他打算着,只要廖洪一返来,南城根儿周遭十里早已安插下的表里两层埋伏定让阿谁叫李知图的狂小子插翅难飞。廖香火乃至想好了抓到他以后对他施以何种手腕才气消心头之恨。
沉默,廖洪背后的小个子人影自始至终没动过一下,当下日头正毒,在场的人没有几个不是汗流浃背,血刀会世人大多坦胸露乳一副屠户打扮,可廖洪背后的人倒是一身密不通风的灰布长袍,脑袋上还戴了一顶大大的斗笠,看不到面庞,一阵风吹过,包含廖香火在内的世人都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楠木的味道。
话说到这个程度,老智囊也不再赘语,舵主的脾气他最清楚不过,面子大于天,在宗家面前,血刀会一贯表示的能够独当一面现在堂堂一会之主本身的亲生儿子被人掳了去那里另有脸找人帮手。
廖香火将手中那只被他捏的咯咯作响的茶杯撂在桌上,来回踱了几步,眉头微皱道:
“服从!”
主子儿一阵烟儿的领命而去,直奔燕王近卫营,又是燕王近卫营。
“小子!你要的人老夫已经带来了!速速放了我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