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史府中,宋宪端坐在椅子上,看着堂下五花大绑怒发冲冠的丁原,宋宪不由得放肆起来:“丁原老儿,没想到你也有明天吧?”
残剩的一百余名匈奴精骑将察汗台围在中间,察汗台双眼几近要喷出火似的谛视轲渠,破口痛骂道:“老匹夫,想不到你竟然背信弃义暗中偷袭盟友,你不配做草原的懦夫!”轲渠毫不逞强反唇相讥:“真是贼喊捉贼,不是你们暗中调派细作拿着飞鹰令去处吕书记密吗?”说着,将两枚飞鹰令抛在了察汗台面前。“甚么?”看着两枚飞鹰令,想起大哥曾经和本身说过飞鹰令被吕布夺走的事情,察汗台呆住了,看到这呆若木鸡的一幕,燕荔阳嘲笑道:“如何样?王子殿下?没想到你也有明天吧!”
果不其然,在狼籍的人群中,察汗台看到了独臂的燕荔阳和满脸肝火的轲渠。只见轲渠大手一挥,上千支弩箭劈面射向了冲在最前面的匈奴大王子兀力昆夷。在察汗台眼泪夺眶而出的刹时,毫无防备的兀力昆夷被射成了马蜂窝,摇摇摆晃的跌落在马下。
校场上上千支火把让黑夜亮如白天,宋宪和魏续****着上身在身后履行官的计数声中不时地发作声声惨叫。少顷,两人背后血肉恍惚,扬武校尉张辽上前禀告道:“禀告大人,宋宪、魏续玩忽懒惰酗酒贪酒,末将已遵循军令每人重打四十军棍,现已履行结束,请大人示下!”
火线标兵满脸泪痕的快马赶来,哽咽着对两人说道:“禀告两位将军,宋宪魏续兵变,占有了晋阳,丁大人已经罹难了!”“报!”话音未落,劈面又冲过来一名标兵:“禀告两位将军,宋宪魏续汇合副将侯成,带着一千精骑出了晋阳直奔北方而去!”张辽闻言,不由得双眼喷火,只听得一声怒喝,抄起黄龙钩镰刀,催动战马卷起一阵灰尘直奔北方而去!
听了吕布的阐述,荀攸摸着下巴深思了半晌,开口道:“将军参军不过一个月,却备受上官正视,想来并州军定然是有人不平,我看,这些人怕是会趁着将军及并州的几员主力战将不在的时候生出乱子啊!”陈宫也接话道:“如果他们再暗中勾搭关外各部胡人,怕是又会变成九原城之祸啊!”
吕布看了当作廉,立住大宛马,回身对成廉说道:“去把两位先生叫来。”成廉回声退下,未几时,荀攸陈宫骑着两匹骏马来到了吕布身边。
张辽勒住战马,细心的问道:“曹将军,你向大人汇报军情时,大人身边都有甚么人?”曹性低头想了想了,开口答道:“我记得当时只要宋宪将军和魏续将军在大人身边,他们还向大人请命带兵剿匪呢!”“宋宪,魏续……”轻声嘀咕了几遍,张辽还是感觉有些事情不对劲,恰在此时,火线标兵来报:“禀告两位将军,围攻兴宁村的山贼已经遁入深山不知所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