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痛得嗟叹了两声,“醒了?”唐简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听起来像是松了一口气。
“女人,本尊与你说了这么多,你为何不问一问关于本尊的题目?”
鬼厉听不到我无语至极的心声,顾自说道:“有想晓得的你大能够问本尊,本尊从不会对本身的女人坦白甚么。”
鬼厉厉声道:“谁!”
“……不……”
我在想,是不是唐简来救我了。
“唐简――”你再不来救我我就要死了!
鬼厉揪着我的后衣领站起来,四周摇摆的这么短长他却纹丝不动,我慌乱中只好姑息着抓住他的手臂借此来稳住脚下。
“大人――”
我想说不消了吧,但是一个“不”字才出口,鬼厉冷冽如利剑的眼神就扫射过来,让我刹时就把剩下的三个字吞回了肚子里,僵笑着问道:“鬼厉大人的姓名……不是鬼厉吗?”
“本尊的姓名,本尊的身份,本尊的来源,你都不想晓得?”我下认识地摇了点头,鬼厉对我瞋目而视:“你与本尊是要结成佳耦的人,你如何能对本尊如此不上心?”
“啊!唐简――啊!唐简――”如何躲也还是被石头砸了好几下,我忍着疼把嗓子都喊劈了,拿过褥子枕头被子团成一团挡在头顶制止大型石头的砸落,渐渐感受方才被碎石划过的额头和脸颊有温热的液体流下,大抵是血。
他不说话了,我主动开了一次头,见他这幅神采现在也不想说话了。毕竟说多错多,有唐简这个前车之鉴在,经验都不晓得接收了多少,总结就一句话:少说话,多闭嘴。如许做起码能包管我不会引火上身,也算是一种自我庇护。
过了没多久,我实在是撑不住这类氛围了,想说我要睡觉了找个借口让鬼厉识相分开,这刚嘴一张,鬼厉当即就说话了,仿佛是用心不让我开口似的。
我瑟缩了下,把本就离他有点儿远的屁股挪的更远了些,然后老诚恳实地说道:“……比起活死人僵尸……我还是更喜好当个有血有肉会老会死的浅显人。”
我:“……”那你还让我问!你说你是不是有病!
我:“……”
这话说的我一愣,“……问、问甚么……”关于你的题目我一个都不想晓得,你让我问甚么。
鬼厉神采淡淡道:“忘了。”
我从一片黑暗中醒来,满身骨骼仿佛一寸寸断裂开来,我想动一动,却发明满身半点转动不得,连手指尖都动不了,身上还压着极重的东西,有些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