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到山脚下,东风笑道:“赵致然这回要不利了,上三宫的大人物们怕是对他忍无可忍了。”
“年初赵致然松藩祈雪,此事究竟是偶合,还是他公然精擅斋醮?二位的观点呢?无妨,就以二位对他的印象为据,随便谈谈。”
“我感觉很有但愿,损之兄说他固然修为不高,但在朝天宫中说话极有分量……如何了?观云?”
“那是必定的!他们宗圣馆中有个问情宗,满是貌美如花的女修,不知朱道友可曾传闻过川省第一美人周雨墨……对对对,就是阿谁绝情剑,便是问情宗的女弟子。那么多女修成日介和他们楼观男弟子一起双修,当真是艳福不浅!”
观云怒喝:“藏头露尾,算甚么豪杰……”
这厮整日介揣摩的都是男女之事,也不见如何修炼,道术上却没有多少担搁,也是一桩奇事,只能说大道之上,各有各的缘法,不成以事理计。
“二位和赵致然斗过法么?他修为如何?道术又有哪些特性?”
“赵致然明显有修为在身,不在山中清修精进,却痴迷于十方丛林,据二位所知,此中是甚么原因?”
“谁晓得?或许是官迷?多数为了搜刮民脂民膏吧。”
“赵致然是否精于炼丹,或是常用丹药?二位回想一下,他有没有此类迹象?比如采办灵草、常常服食灵丹?”
“……会不会是传言不实?嗯?《君山条记》有报导?哪一期?我二人事件太多,不会每期都看……或许是障眼法也未可知,道门就喜好故弄玄虚……”
“东风道兄所言不差,朱道友,为何我上三宫不师法道门,也搞一个女修宗门呢?依我看,今后能够改称上四宫!”
边说边将身上的产业都打了出来,企图顶过这一关。目光瞄向飞剑来处,见是一男一女,男的是脚边放着货担的老头,女的恰是刚才阿谁折梅的女郎。
东风喃喃道:“这是京中哪户富朱紫家的蜜斯,都雅煞人!”
东风双袖招展,卷起两股劲风,劲风瞬息间扭转在一处,构成一股威猛无俦的龙卷风,气旋有照本色,状似天龙,龙须龙角清楚可见。风龙大口一张,吞向飞剑。
哪知却已迟了,两柄飞剑自摆布一闪而至,分取两个道人的脖颈。
两个道人跟在女郎前面,一边走一边察看。
“快,她要拐进林子里了,上去问问是哪家的牌子……”
“没有丫环和仆人,她来这里做甚么?”
观云镇静不已:“不错,将他拿下,朝死里整,方可消我心头之气……东风道兄,你说咱俩能去成扬州么?这个姓朱的有这份本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