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二咬牙道:“茶山由关某掌管,关某便有措置之权!”
张泽在一旁冷哼道:“据我所知,那座茶山不是你的吧?茶山乃是镖局的财产,你如何作抵?”
到了子时初刻的时候,赵然怀里的银票已经多达一千二百余两,略一盘点,连他本身都感到吃惊不已,同时冲动到手脚发颤。
“这是青川县东的田庄,房舍二十三间,茶山一座,水田四百亩!前年宣慰司镇守寺人赵德欲购吾之田庄,出价五千两,关某未曾答允。现在便抵四千两!”关二降落的嗓音在赌桌边响起,那股子狠劲令人听上去不寒而栗。
“一局就一局,怕了你不成!”关二已经不管不顾了。
这类押注体例是焦坦奉告他的,焦坦说如答应以包管本身在赌桌上不被胜利冲昏脑筋,如果运气好的话,也具有必然赢大钱的才气。
关二已经将本身统统的金银锞子和银票全数输光了,详细有多少,赵然并不清楚,但他略一推算,便能晓得大抵――这个数量足足在三千两以上!
(赵然有钱了,兄弟们能犒赏点保举票么?老饭这书很穷啊)
关二两手撑在赌桌上,满眼通红的盯着金久――彻夜的赌局,数金久博得最多。
有了!赵然镇静莫名,内心忐忑的等候着牌面的成果。
因为没法预感金久和张泽会在哪一局赢、哪一局输,故此,赵然没敢一次性押下去,他稳稳的遵循三局一轮次的体例押注,即以五两为本,第一次押五两,如果赢了,便连本带利全押上去,如果再赢,便再十足押上去,不管第三局胜负,下一局重新从五两开端押注。
威远镖局是道门在龙安府的一处首要合作财产不假,是以而挣得盆满钵满也不假――传闻龙安府解送户部的库银便长年由威远镖局押运,关二身为威远镖局总镖头的亲侄儿,同时又是下一代的总镖头一样不假。但三千两银子绝对不是一个小数字,哪怕是关总镖头亲至,一夜间输掉三千两银子,也绝对会肝儿颤,更何况关二了!
就见金久的两根指头悄悄在木牌的边处往下一摁,同时他耳中仿佛听到了木牌内传来的“咔嗒”之声。
关二必定是争不到甚么气运了,但却便宜了赵然,他这把能够毫无顾忌的在闲家一方押上重注。赵然也没客气,他将一千二百两银子全数押了上去,剩下的,就看赢多赢少了。
张泽和金久对视一眼,金久咳了一声:“如许吧,空口无凭,这茶山能够下注,不过却要拿物件抵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