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河点头,又点头:“也只能如许了。我本意是让他去玄元观接致星的位置历练一年,待安插安妥了,再回无极院的,年龄小实在并不是甚么大碍,致星不是更小?玄元观下去的,春秋小不是题目……但刚才杜腾会的发起,明显是赵致然他本身的意义,我如果不承诺,想必某些人就要离心离德喽……”
只是战区内兵荒马乱,没有人有精力去帮他汇集这方面的动静,他也只能作罢了。
赵云楼点头:“本该如此。”
临走之时,赵然提示杜腾会:“杜监院,黎州那边的事情,还望监院挂念于心。”
李云河道:“你找时候敲打他一下,此次的事情,可一可二,毫不成再三,不然别说总观,我第一个不承诺!”
赵云楼在中间弥补道:“最好再给他加个知客或者巡照、高功之类的职司。”
杜腾会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勉强了。眼看就要分开龙安府了,有些事情还是要措置一动手尾,我筹算向李监院和赵老都管禀明,参照松藩的体例,把君山庙的规格提上半格,将周边一些地区都归入君山庙的布道范围以内,算是给致然加加担子,不知致然可情愿?”
杜腾会走后,赵云楼问李云河:“监院,这么安排也算酬功了吧?”
宋致元和赵然正在闲谈,就见杜腾会立于门口,正在作势拍门。
在此次为期十三天的大议事上,玄元观表扬了白马山大战川省道门十方丛林中的有功羽士,停止了昌大的祭拜仪轨,宣布了此后全部川省道门十方丛林布道事件重心的转移,更处理了战后全部松藩地区的统治思路,搭建了松藩的道门框架,可谓功德美满、效力颇高。
两人站了起来,将杜腾会迎入屋中。两边之前一向是相互咬牙切齿的干系,但有了这么一出合作,无形中敌意倒散了很多。
三年后的事情谁说得准?别说三年,一年后局面会变成甚么模样谁能推测?偶然候承诺别人的事情做不到,并不必然是承诺者不想履约,大部分环境下都是承诺者本身都掌控不结局势的窜改,无能为力罢了。
听一省都管诘问一个小小庙祝的道职安排,杜腾会对赵然的受正视程度有了全新的熟谙,因而沉吟半晌,考虑了一会儿,道:“赵致然此人勇于任事,才气也是充足的,并且我发明,他不但长于宣讲布道,更善于管理处所。”
赵然因道:“多谢杜监院厚爱,但目前我还是想留在龙安府,或许几年后设法变了,再去找杜监院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