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然无语,心道废话真多,也不得不道:“巧了,我也是六年前入的门槛,五年前入羽士境,两年前入羽士境,和道友一模一样。我说霸道友,你另有甚么话从速……哎……”
撑死了三百多张一阶火符、六七十张二阶阴阳火符。心下不由痛骂,这就得五六千两银子了吧?你刚才不是说身上只要一千两吗?不过人家说得也没错,现银归现银,法符归法符,对于龙虎山这类高门大户来讲,质料和银子偶然候不是一码事。
要说赵然现在是甚么表情,那是不消再提了,只是心道,真特么高啊,本来这厮从一个多时候前就已经开端斗法了,亏本身还晕晕乎乎的和人家畅谈了那么久,所谓吃一堑长一智,这回算是真学到了。
见王梧森语出诚心,赵然心底下也暗自考虑,龙虎山这几小我必定是不会就此认栽的,必定还会持续寻觅成安。也是,哪怕龙虎山再有钱,也挡不住张公子这么十万两、十万两的往外败家,人家不把这笔账想体例消解,必定是睡不平稳的。
赵然心说坏了,这是入彀了。百忙中丢出青木玄光罩,堪堪将身子护住,四周的火焰便沾了上来,围着青木玄光罩噗噗燃烧。
王梧森大袖一摆,又是五六张火符脱手,将火势催发得越来越畅旺。
王梧森点点头,叹道:“庙祝真是个重交谊的,所谓为朋友两肋插刀,不过如是吧?也罢,既然庙祝把事情扛下来了,那我们便比斗就是了。如果贫道赢了,还望庙祝帮手化解,如果贫道输了,我龙虎山再换人来——庙祝放心,我龙虎山最讲事理,毫不以修为境地压人。”
“楼观啊,听听这名字,多有气势!”
“你如何晓得?”
龙虎山睡不平稳,天然会一向盯着远在兴庆的新成安,迟早会摸到线索,把来龙去脉搞清楚,到时候必定会牵涉到本身。这事儿是本身惹出来的,还是得本身扛啊。
硬顶了半晌,赵然发明,王梧森的火符阵不是一股脑的漫天火符海,而是五张火符为一波,四张一阶焰火符带着一张二阶阴阳火符,构成一个五行火符阵。
“对!楼观派,比龙虎山短长多了!”
想来想去,赵然道:“我和成安友情莫逆,他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如许吧,我们先打一场,你输了,别跟我提成安,换一小我来再跟我比。直到你们龙虎山赢了,我就想体例帮你们联络成安,化解此中的曲解。你看如何?”
赵然法力相称浑厚,自忖能够顶上半个时候,脑筋缓慢算计着,王梧森以五张发符为一个五行阵,这么一波波能打多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