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雄道:“好啊,我这个小小的火工居士,能拉着你这位大大的方堂方主一起死,死得其所!乐意之至!”
蒋致恒手拿绢布,一边捂着口鼻,一边皱眉思考。
蒋致恒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关二一个大嘴巴子扇翻在地,滚了两圈,撞到墙上方才停了下来,一时候七荤八素,不辩南北。
宋雄闭目不语,浑身都在颤栗。月影道人扒开宋雄的裤子,双眼迷醉的盯着裆部看了很久,口中啧啧不已。
见状,蒋致恒叮咛,上烙铁,月影道人等几个部下将早就烧好了炭盆搬过来,把炭盆上筹办好的烙铁用铁架子夹着,在宋雄胸口上、肩上、背上连烙了五六次,直烫得皮都烂了,散着阵阵腥臭的胡味。
月影忙去安插,蒋致恒在小院中来回走了不知几圈,见那处配房中已经筹办安妥,便背动手出来。
宋雄瞋目圆睁,大吼一声:“牲口!不得好死!”
蒋致恒点点头:“那就尝尝吧,死之前,看看你的嘴硬,还是我这刑具硬!”
月影取出一幅手夹,上去就是一阵奸笑,将宋雄的十指套了出来,幽幽道:“姓宋的,前两天敬你是条豪杰,实在舍不得动用大刑。可彻夜不一样了,你若再不说,便只能先废了这双手,你可别怨我。唉,开碑手,江湖上好大的名誉,几十年的苦功,你自家舍得么?我可当真舍不得……”
月影抿嘴一笑,道:“畴前我混迹江湖之时,这等豪杰见很多了,越是豪杰豪杰,越是怕雄风不振,以小人看来,不如把他那蛋切了……”
月影将嘴凑到宋雄耳边,咬着他的耳垂,细声细气道;“宋豪杰别怕,忍一忍就畴昔了,切了今后,你才气发明人生的兴趣莫过于此!嘿嘿。”说完,又伸舌头在宋雄耳边一舔,也不嫌弃宋雄耳旁的污血和汗渍,抿着嘴品了品,神情沉醉,极其享用。
蒋致恒早知此人阴柔偏执,却没想到一至于此,不由浑身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咳嗽了两声,催促道:“快些脱手。”
手夹连上两回,宋雄的双手十指几近都变形了,眼泪鼻涕都忍不住往下贱,汗水更是在地上聚了一滩,却咬牙对峙着一句没说。
蒋致恒一阵恶心,却又有些猎奇:“那你尝尝,我可奉告你,毫不能让他咽气!”
一看,倒是本技艺下的亲信,江湖上人送外号月影道人的,此人并非修士,和鲁进一样,为无极院方堂网罗的武林客。“月影”说的是他轻功卓著,长于藏匿,爱好夜晚出没,与人过招如月影随行,甩脱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