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却没有接到,或许还要一些时候。”
赵然道:“那就要看他去总观任甚么职司了……潼川府新任监院是谁,玄元观有没有发文?”
大抵翻了翻前面的公文,又挑出一本,看了看,道:“本年县衙递解道院的税赋只要这么点?我记得仿佛连当年我为方主时的一半都不到。”
赵然道:“轻偏道经,专修儒学?县学这几个生员申述的题目查实没有?”
顿了顿,又道:“当然也不能无端冤枉人,去查的时候不能听信一面之词。但一旦核实,就必须严厉措置,毫不姑息!”
“景色摩调走了?”
女妖?看了看远处冲老驴含情脉脉的驴娘子,再看了看那张驴脸,赵然浑身一个激灵,忙不迭点头,严辞回绝:“贫道不近女色,仙子莫要胡说!”
赵然听得怔怔无语,不敢置信的问:“真的?”
刘致广忙将公文堆在书案上,双手接过赵然递过来的茶杯,笑道:“方丈可贵返来,你是无极院的方丈,有些大事情还是要你来掌总的,不然我内心也拿不准啊。”
想了想,赵然道:“你我头一年主持布道,不能太寒酸了,我的意义,这笔道资我们本年就不留分肥了,再从董氏一案的罚没中提出两千银子,补够四千之数,一并上缴西真武宫,你看可好?华云馆十八流派,修士比别家馆阁多出好多,如果西真武宫纳数不敷,交纳给华云馆的使费银子就会少很多……另有这些金沙、裱纸、矿石、药材,都太少了,想体例去保宁府、都府的道院问问,看看他们有没不足量,采买一些过来。”
蟾宫仙子摆了摆小爪子:“小毛驴的老婆孩子太多了,也熟谙不全。要打甚么号召吗?”
刘致广点头:“统统听方丈的。”
赵然凑畴昔,小声道:“仙子,你们如许不好吧,毕竟是驴兄的老婆孩子……”
顺道先到了无极山,赵然让老驴一家在山劣等待,本身上山回了无极院。
“师兄如何亲身送文过来了?再说了,院中的普通事件师兄措置便可,何必都报给我呢?”赵然起家,为刘致广斟茶。
措置完几件无极院中的事件,赵然又将新任方堂堂头的关二叫过来,叮咛了几句,便出发回返君山庙。
进了方丈舍,刚喝了一杯茶,就见监院刘致广抱着一沓公文来找本身。
赵然不欢畅了:“仙子,按你的话说,都是君山一脉,这么背后说驴兄,真的好吗?”
刘致广点头叹道:“白银两千两、稻谷一千五百石、绢两百三十匹,县衙那边是严格遵循岁入三成上缴的,确切比往幼年,但首要还是董致坤造的孽,信赖来岁会好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