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开岩石,再归回原位,就这么一比对,结果立时就显了出来。两块岩石在原位的时候,明显就在面前,却恰好让人视而不见,稍一挪动,立时就很高耸的呈现在视野当中。
好话谁都爱听,赵然也不例外,更何况是一名炼师级的高道说出来的赞美话,他听得都有些飘了:“哈哈,这个……礼师兄过誉了,过誉了……”
没用一丝法力,没布一块阵盘,简简朴单两块大石头,往地上这么一放,就布成了一座能够埋没身形的藐小法阵,这是多么的了不起!
赵然道:“这山岳自有气机循环,可却被这两块岩石卡住了活动的关窍,也不知是否有人用心为之,又或是本来如此。”
坐下来以后,赵然忽问:“礼师兄,我还是不睬解,这么点事情,需求三清阁西堂堂主亲身出马?当然,礼师兄如果非要拿亲力亲为之类的话来解释,我也只好捏着鼻子认了。”
东方礼袍袖一甩,将两块岩石裹住,悄悄送到一边。岩石下并无他物,可两人顿时眼中一亮!
东方礼叹道:“公然是大道至简!也多亏了师弟能够看破,这是你开天眼的服从吧?真是了不起!”
在夹金山主峰之上、皑皑白雪中布这么一座埋没身形的法阵,这是谁做的?甚么时候做的?为甚么这么做?这些题目,赵然十足答复不上来,只能满腹疑问的跟着东方礼下了山。
两人快速奔行了半个多时候,走出谷地,东方礼指着前面右边的一座山头道:“遵循碉门驻军巡弋小队的行进线路,我们从这里进山。”
搜刮了一夜,前行三座山头,两人都没有发明甚么非常,天明的时候,东方礼道:“歇息歇息。”
东方礼打了一张卫道符,符箓化作法力波纹,以岩石为中间,如波纹般分散开去,却没有探查出涓滴非常。
“礼师兄,你们这类境地的高人之间斗法,我底子插不上手啊,礼师兄为何非要拉我出来呢?”
东方礼却仿佛对赵然很有信心,诘问:“那里不对,说来听听。”
东方礼想了想,道:“这里是最高处,先上去看看。”
东方礼略一回想,发明本身刚才在峰顶搜刮之时,竟然真的没有“看到”这两块岩石!
傍晚的时候,两人来到了夹金山的主峰之下,这里已被冰川雪原覆盖,极其酷寒。
东方礼看了赵然一会儿,也不知想些甚么,然后道:“我要亲力亲为。”
赵然皱了皱眉:“不对啊,莫非我看错了?”
两人在峭壁冰面上纵跃穿越,很快来到峰顶,举目四顾,就见数十座、上百座雪峰在远处四周环聚,泛着点点金光,当真壮美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