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经主在谷阳县北有一处庄园,奉侍着他几近花甲之年的老母亲。传闻刘母有腿疾顽症,自夸为大孝子的刘经主将统统财帛都拿出来为老母亲治病养护了,此事在无极院中是世人皆知的。赵然没有去过刘氏庄园,也没见过刘母,不晓得那位刘母的腿疾究竟如何,但对于赵然如许想要送钱的部属来讲,倒是极好的来由,连揣摩借口的心机都不消去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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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经主大喜:“如此,多谢师弟了!”
第一封信临时不提,那是赵然本身豁出去找人敲锣打鼓上门主动申请“挨骂”的成果,说到第二封信,赵然就不得不心中忸捏,感激雨墨的大力互助了。故此,当宋巡照提出,但愿赵然代为转圜,争夺馆阁之地某位仙长出面说项一事,实在难为了赵然。宋巡照不清楚也不体味赵然究竟在馆阁之地有多大面子,但赵然自家清楚自家事儿,身在玉皇阁的楚阳城大炼师压根儿不待见本身,而华云馆的雨墨这边对本身倒是非常关照,但事情可一可二却不成再三,本身已经劳动雨墨两次脱手互助,美意义再来一次么?
刘经主悲戚着感慨了一番老母亲的病症,却坚辞了赵然的银票,这令赵然有些不知所措,非常难堪地将银票收了起来,脑筋里各种动机纷至沓来,暗道莫非这位师兄不筹算帮手?
但刘经主面上还是和缓之极,也没暴露甚么非常,一时候让赵然百思不得其解。闲谈两句,刘经主话题一转,谈到了于致远接任客堂执事的事情。刘经主和于致远干系较好,这一点倒是与赵然不异,两人就算有了共同的话题,都遥祝了于致远一番,刘经主便问道:“于师弟……唔,于知客曾和我提及,他那边缺了个门头,想要你去补缺,未知师弟你意下如何?”
等赵然忙完了,刘经主啜了口茶汤,身子骨往椅背上一靠,悠然道:“早间课业之时,便见你神思不属,仿佛有所苦衷,公然……说罢,究竟所为何事?”
望着刘经主期盼的神采,赵然心中百转纠结,无法之下只得硬着头皮答允了下来:“师兄放心就是,师弟我尽量去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