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觉点点头,如有所思,赵然续道:“既然说到这里,我也不打肿脸充瘦子,我楼观一派残落了数百年,现在可谓势单力孤,家底很薄。大师你刚才说楼观秘闻深厚,我听在耳里,痛在内心,这四个字,已经是当不起了,很多祖师的遗宝都散落于人间,不知去处,我楼观门人实在是愧对前辈祖师啊。”
明觉内心策画半晌,合十道:“不晓得长何时分开武当?下一步筹办去往那边?”
明觉谨慎翼翼问:“不知贵师门有何要事?道长如果不便利说,就当小僧没问,只是来时小僧得印光大师叮咛,如果道长有甚么难处,固然道来,我佛门必然极力互助。”
赵然面露难堪之色:“这个……你看,我刚忙完通微显化大真人的飞升大典,另有一些手尾需求措置……”
赵然道:“当然能够,这两天得了空,我也会来和大师相见,一起参议书法之道。”
赵然点头:“那就多谢大师了。大师此来辛苦,千里迢迢,跋山渡水,何如小道我身有要事,一向无缘得见,请大师恕罪。”
“大师此次前来,贵国天龙院是甚么筹算?”
“以是道长您的意义是?”
赵然面上在浅笑,明觉则是心中大笑,他欢乐的合十致礼,略带镇静道:“阿弥陀佛,赵道长,实在小僧与赵道长是有缘的啊!”
明觉笑道:“成施主在兴庆谋生很大,上至朝野公卿,下至升斗小民,无人不识。要说关照,那里用得着小僧?不过如果有甚么难处用得着小僧,小僧责无旁贷,定要极力的。”
这位明觉和尚当年与假扮成安的赵然非常熟稔,且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正因为赵然的呈现,他才得了机遇,看破了鼻识界,进入了怖畏现起智的修行,由沙弥境一跃而为比丘境,在修为层次上,大抵相称于道门的金丹法师。
赵然点头道:“这个再说吧。但我楼观高低,现在存眷的不是这件事。重立庙门一事,最首要的是甚么?不是银子,不是资本,而是重续传承。而传承如何表现呢?我教员的意义,是筹算在庙门复兴建一座楼台,将历代楼观祖师的遗物收藏其间。”
赵然道:“明觉大师放心,兴庆我是必然要去的,但恐怕不能急于一时。大师当知,我乃楼观弟子,师门之事,才是我现在最首要的事。”
本来如此,赵然笑道:“如果有空,当与大师参议一二。”
明觉立即加码:“十万两!”
赵然道:“约莫还需两三天吧。其间事情告终后,便筹算返回四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