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修行的是五情诀,整天闷在庙门当中,不去历情,如何能够做到绝情?说白了,连情字如何写的都不晓得,有甚么能够去“绝”的?
赵然将事件交代给了袁灏,便分开了白马院,向大君山赶去,按例是不消南归道人接送的,因为他要顺道体察民情。
其一是嘉靖二十三年《信力簿》,赵然迫不及待的翻到四川一篇。川省整年信力总值达到五千五百零七万圭,在大明各省排名上升一名,达到了第八。
故此,赵然年前去找杜腾会要这个方丈,实在他的眼睛是盯着问情宗一脉的,大师姐郑雨彤二十七岁便入了黄冠,提及来也是当年华云馆中进境极快的明日之花,只是何如天不遂人愿,这朵当年的明日之花本年已满四十,却至今盘桓在金丹的边沿,不得其门而入。
至于曲凤和,现在才羽士境,本年筹办打击羽士,还是等他入了黄冠再说吧。
他不由自主顿住了脚步,怔怔很久,脸上阴晴不定。
再翻各县院排名,在松藩四县中,排第一的是松藩县,包含了天鹤宫和飞龙院,排在第二位的是永镇县灵蛇院,前面两位别离是红原特别布道区白马院和小河县龟寿院。
在主持斋醮的同时,他收到了两份公文。
宗圣馆的修士是甚么环境,赵然内心跟明镜普通,楼观派这边,大师兄是大法师,将来去天鹤宫任方丈能够考虑,龟寿院级别有点低;二师兄余致川顿时要闭关冲金丹了,并且以他的脾气,一样分歧适;三师兄骆致清一门心机都在修炼和斗法上,让他去龟寿院主持斋醮科仪,一来不会,二来就算会他也不肯意,去了即是白瞎了这个职司。
身为一名有任务心的羽士,赵然每年的新年都与休沐无缘,守岁结束以后,便立即返回白马院,持续主持四场斋醮。
就在这一年,白马院实现了信力值的超越式生长,直接从全部松藩的最末一名,弯道超车,超出了本来排名第三的小河龟寿院,比龟寿院多出三万六千圭。全部松藩增加的二十万圭里,白马院进献了十一万五千圭,占比超越一半。
问情谷排行第五的周雨墨三年前才二十四岁就入了金丹,排行第四的宋玉桥也在客岁满三十一岁的时候入了金丹,她这个做大师姐的内心是如何必闷,可想而知。
大明总信力值与二十二年比拟,不但没有增加,反而减少了六千三百万,总值十二亿两千万。虽说二十二年时,围杀佛门高僧玄慈、张老道飞升两件大事激起了很多信力增加,但赵然再拿二十一年的数据来比对,刨除了这两件事激发的大抵五千一百万增加后,还是减少了一千两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