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拉多克斯抽到新的手牌,几近懒得看它一眼,就直接说了然结果:“手牌策动速攻邪术【罪・旋风】。挑选对方场上的1张邪术・圈套卡粉碎。如果粉碎的是圈套卡,那么对方将接受500基本分伤害!”

因而,他说:“我的回合开端!凡是呼唤【豪杰血液・女邪术师・美狄亚】,进犯表示(攻・500)!”

他摊开双手,接着说:“即便没有了手牌、怪兽、魔陷,那又如何样?你底子不成能赢,不是吗?”

扶寇已经完整明白帕拉多克斯必然要以这类情势赢下比赛的设法了。他底子不在乎竞技的公允性,他只但愿能够通过得胜来获得兴趣。不过他又有些抉剔,不肯意享用碾压式的决斗,是以才用心制造这类给扶寇主动权的机遇,但是扶寇不管如何打击,遭到伤害的都会只要扶寇本身。

再一次来到扶寇的回合。

“手牌策动反击圈套【罪・豪杰之死】。对方策动将怪兽特别呼唤的邪术卡时,能够从手牌策动这张圈套卡。那张邪术卡策动无效并粉碎,并赐与对方500基本分伤害!”

这时,帕拉多克斯说:“固然我完整能够现在就结束这场比赛,一点儿机遇都不给你。但是这就实在是无趣了。还是再让你挣扎几个回合吧,如何样?那种明晓得最后的成果是毁灭,但是却不得不持续的感受,是不是很绝望?”

扶寇已经很肯定帕拉多克斯底子就是临时“制造”的卡牌,目标就是为了满足他当前的各种需求,只要最后在卡牌内里插手一个“罪”字,就显得与原卡不一样。

他看着本身的3张手牌,疏忽着帕拉多克斯的丑恶嘴脸,心想:现在只能够尝试那独一的体例了。如果如许都不能够将我们二者拉到公允的起跑线上,我就放弃这条左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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