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末景捏了捏叶望舒的脸庞,乌黑的大眼睛下,是深深的黑眼圈。谢末景用指腹渐渐地,悄悄地沿着黑眼圈刮了半圈,却被叶望舒一把抓住了,使了力量狠狠地抓着谢末景的手。
“你才是狗!”叶望舒脑筋倒是转得挺快,未几会儿,就反应过来,谢末景这是在骂她狗呢!
叶望舒越擦,衬衫上这一大块的血迹倒是越来越大,叶望舒刚强地擦着,本来只是谨慎地用手指头悄悄地擦拭,看着血迹越来越大后,叶望舒干脆用全部手掌想要抹去……
谢末景笑着揉揉叶望舒的脑袋,眼里挂着宠溺的笑。“好!”
叶望舒早就将取名这件事情丢给了谢末景,对于叶望舒来讲,这类要动脑筋,要翻质料的事情她是绝对懒得动脑筋和脱手的。一听谢末景对于儿子的名字想都没有想过,这会儿,也有些焦急了。“你如何连名字都没有想过呢?我们不是早就筹议好了,我卖力有身,其他的这类小事都交给你卖力了嘛!”
谢末景严峻地看着叶望舒脸上的神采,并不似忍着疼,才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只是面对叶望舒的题目,还是有些心不在焉的回道,“没想过!”
叶望舒皱眉,谢末景这话,她但是不肯意听,一点儿都不肯意听!“甚么叫你勉为其难地应了!当初是谁死皮赖脸地要跟着我,恋童癖!我还只是那么丁点儿大的时候,就不幸地被你看上!我才是勉为其难!我草,我不生了!”
谢末景乐了,自从叶望畅意孕后,这丫头倒是少有小时候的匪贼劲儿,常日里有事没事逮着谢末景就是一顿念叨。谢末景也真是受虐的性子,不知怎地,就爱极了叶望舒这红唇一张一合,不时地飞眼一个,娇嗔地斥着谢末景不听她说话。
谢末景压根不记得叶望舒曾经说过这类话,摊手。“如果能够的话,我倒是也情愿有身,谁让我怀不上啊。”谢末景对于叶望舒这脖子上只装着个算计他坏主张的大小脑,有些嗤之以鼻。
“你算老几, 你说剖就剖啊!我还恰好不听了,哼!我如果现在去剖了,我方才不是白疼了,我很多亏啊!”怀胎十月,在叶望舒每天的絮干脆叨之下,中文程度是直线上升到另一个让人望尘莫及的程度!
“这回,我信赖你!”
“我看你是说错话了吧,你饿了如何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谢末景任由叶望舒抓动手,有些担忧地想给叶望舒擦拭额头上的汗珠子。这手还未碰到额头,就被叶望舒给打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