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冰脸上的笑容,在这一刻灿烂无瑕,她仿佛听到了这个天下上最好听的嘉奖普通,高兴的就像一个小孩子。
“先等等!”老先生在前面喊了一声。
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了那名老先生收回了一声感慨。
只不过,我与符冰熟谙才不过两天,她究竟是谁我也并不清楚,也说不定她还真是一个了不得的人呢!
但是,符冰只是一个流浪失所无家可归的小女人啊,我如何也难以将她与一个乐律大师联络在一起。
符冰伸脱手,悄悄地拨了拨每一根琴弦,使得古筝收回了一阵阵凹凸分歧轻重不一的琴声。
符冰的琴音,时而低缓,时而紧促,时而如泉水叮咚,时而如黄沙细流,时而如北风纷涌。
听着这话,我的内心不由一阵苦笑,豪情这老先生把古筝送给了符冰,还是他的一种幸运了?
我脸上的笑容逐步收敛,我握住了符冰的手表示她停下来。
老先生执意要将这古筝送给符冰,我好一会都没能拗得过他,只好承诺。
随后,符冰又挑了挑弦的松紧度,渐渐的将手放在了古筝上,弹起了古筝。
老先生的这番热忱,让符冰感到了一些猜疑,她有些茫然的看了看我,随后渐渐躲在了我的身后。
“另有甚么事情吗?”我朝老先生问道。
听着这话,老先生的脸上暴露了一丝讶异,随后赶紧非常歉意的说道:“真是抱愧,只是你的这一首曲子,实在是太可贵一见了,听起来……更像是失传了多年的古曲,再加上你在乐律上的成就深厚,哪怕是那种不懂乐律的人听了,也能深陷你琴曲的意境当中,回味悠长啊!”
符冰将古筝重新放回了桌上,随后拍了拍裙子上感染的灰尘,站了起来,她走到我的面前,挽着我的手就要分开。
符冰赶紧接过了古筝,脸上的烂漫笑容在这一刻浓烈到了极致。
古筝?
莫非说,这符冰还真是一个音乐方面的天赋?乃至能让音盲都堕入她的琴曲意境内里?
而此时,老先生谨慎的将那张古筝装进了一个长盒中,捧着来到了符冰面前:“女人,老头子我做的这古筝质地固然不好,但可贵碰到知音,这把古筝呐,就送给女人你了,还请你不要嫌弃。”
“不消不消,琴能碰到懂它的人是它的造化,如果再谈到钱,可就俗了!”
我只是一个乡里来的土包子,这类附属于文人雅士的琴筝箫瑟打小就与我无缘,对于乐律也是一窍不通,可不晓得为甚么,我却能清楚的从这古筝琴声当中,听出了符冰所弹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