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德祖师千年忌辰的事情,早已在龙诀山一带传遍,很多虔诚的信徒乃至不远万里而来,只为一观济德祖师肉身佛真容,而冉天成也如当初所说,带着天玄观的诸位道长前来拜见。

一眼看去,只见济德祖师肉身佛身穿紫金法衣,头顶五佛冠,在历经千年事月长河后,他的肉身早已干枯佝偻,可仍然有一股纯洁的佛力弥漫于周身。而肉身佛满身高低,被镀上了一层金箔,在阳光下映出阵阵金光。

但是,对于我这一新的猜疑,冉天成并没有答复我,在巫守恒的伴随下,分开了溶洞。

我也非常不解地看向了冉天成,想晓得他究竟要说甚么。

“一念方丈,你我庙观同处龙诀山中,可现在算来,我们仿佛也已经有十年未见了!”

一念方丈与冉天成观主分家佛堂两侧而坐,这时,冉天成开口说道。

继第一次前来天玄观后,此时我的表情再度变得万分沉重,我看着寒潭中已经化为冰雕的沈冰瑶,无法的长叹了一口气,随后黯然拜别……

跟着济德祖师肉身佛落座高台,环坐四周的和尚们诵经声开端变得越来越持重,我能清楚的感遭到有大量的佛力伴跟着诵经声从每一个和尚的身上弥漫而出,充满全场。

我抬起了头,朝着济德祖师肉身佛看去,却发明那些浑厚的佛力正在肉身佛身上不竭凝集,而在肉身佛的背后,倒是呈现了一道七色光轮。

但是,冉天成并没有顿时答复,他看向了佛堂中济德祖师的法身,随后朝一念方丈问道:“方丈,时候到了。”

一念方丈收回了落在我身上的目光,双手合十说道:“这位小施主是本寺座上宾,如果因为老衲而让他接受灾害,老衲愿为他承担统统磨难!”

冉天成看了我一眼,又看向了佛堂前的济德祖师肉身佛,随后目光落在了一念方丈身上:“杜明的劫数,便在此时、此地,因你而起,不得而终。”

比及统统人步入大雄宝殿后,寺门缓缓关上,而济德祖师肉身佛也被请至释加牟尼法神像前,香火环绕。

听着这话,我的内心万分惊奇。

信徒们虽心有猜疑,可也未曾违背一念方丈志愿,在世人的虔诚目光中,济德祖师肉身佛请入了大雄宝殿,承缘寺的诸多和尚,以及和我许倩,另有天玄观的诸位道长。

和尚的诵经声源源不竭,那些伴跟着诵经声弥漫而出的佛力,此时纷繁会聚在了济德祖师肉身佛的四周。

一念方丈面庞温暖,他微微点头:“只因老衲俗事缠身,多年未曾前去贵观拜见实属无法。可佛也好,道也罢,均以匡世救报酬己任,僧侣入了道观,道长赐与清粥,道人入了寺庙,佛家也应礼以斋菜。观主此次到临本寺,老衲自应奉为座上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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