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衣服,是一件玄色的旗袍,通身玄色的布料上,绣着红色的梅花……这是丧服。
“童蜜斯,请您不要让我难堪,这是傅先生亲身遴选的衣服,傅先生亲口说,必然要我帮童蜜斯换上这件衣服。”
有力的,她捂住脸,缓缓滑到地上,痛苦的揉乱头发……傅谨言恨她啊,她如何会觉得之前那些无停止的事情,就是阿谁男人的抨击呢?她又如何会觉得他厥后的好,是真的怜悯呢?
白安并不惊奇,反倒是拧着眉头:“我晓得,你说过,但谨言……”白安想了下,最后摇点头:“算了,也是她咎由自取。”
哈哈~
耳畔一声轻笑:“不像就对了。”
童安好“唰啦”一下,站了前来,她不在乎是否会花了妆容,抬起手背,胡乱的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就算,花了妆容又如何样?
是了,他只是演戏给她看,他……为甚么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