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好久没有听到关乎本心的会商了,一时髦起,到健忘了她是一个小辈了,”常坤笑着道:“不过在春秋上张道友是小辈,怕是过不了几百年,在修为上张道友就和你我辈分相称了。”
“夏道友此言对张道友而言是弊端的。”范筱梵一向坐在张潇晗身边不远,也一向存眷着他们几人的说话,毕竟张潇晗与夏青莲的扳谈没有布下隔音罩,宝船内世人全能听得清的,此时终究忍不住说道。
“我和张道友了解该算是早的。当时候张道友方才结丹,而我倒是一个化神初期修士,面对我这个化神初期的修士,张道友底子就是把生命置之度外。”
张潇晗微微一笑,曾经,她也有过这类设法。
“好一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老者抚掌赞道,可随即话锋一变:“可若大家如你,不会避其锋芒,勉强责备,那么这修仙的通衢上又怎会承平?”
“常兄,你一个快两千岁的老头子对一个几十岁的长辈这般咄咄逼人做甚么?我看这孩子说的不错,大家有大家的缘分,她不也说了吗,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们无极宗既需求宁为玉碎的修士,也需求忍辱负重之人。”
“哈哈哈哈。”一阵畅怀的笑声俄然从宝船的火线传来,摆布两间小屋的门同时翻开,两位太上长老和夏晨光同时从内里出来,收回大笑的就是两位太上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