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就权当玩闹一场,豁出去了!
说着,宇文君彦将陌如淇的手拉至唇边,悄悄印上一个吻,他的吻现在如此凉薄,陌如淇的心尖跟着颤抖。
只见宇文君彦负手而立,唇边还是是暖和的笑意,话语清浅却直答目标:“本日之举只为自保,若北宸王能放了本王和本王的朋友,你我还是是兄弟,如果不放,本王部下的三万精兵,定不惧为本王拼个鱼死网破!”
陌如淇终究晓得,仲通王的底气从何而来。
但是,在宇文君彦鼓励的眼神和群臣思疑的目光中,要想在这权力的顶峰站稳、要想完成复仇大业,她必必要去!
仲通王忽的浮起一抹暗淡不明的笑意,若陌如淇眼底有半分不肯意。
而宇文君彦给还是不给,现在在于她要还是不要,决定权在她的手里。
没有任何推拒,宇文君彦从不打没有掌控的仗,就算她不是金漆凤首箜篌的仆人,宇文君彦也有把黑说成白的才气。
宇文君彦似笑非笑,纸条却在他的掌心刹时化成灰烬:“联名参奏不成,现在又大兵压境。夙来温文尔雅的仲通王,也越来越不好惹了。”
看来本日必然是要出丑了!陌如淇这么想着,干脆丢了那些顾及,生涩地拨动着琴弦。
此话一出,仲通王不觉多看了宇文君彦几眼。看他常日说一不二的本性,本觉得朝堂之事,他定然杀伐定夺,不容别人置喙,谁知,朝堂之上竟有这么多人敢他的决定参奏,宇文君彦对人才的尊敬和从谏如流,由此可见一斑。
看完,宇文君彦昂首,陌如淇清楚地看到暗白朝他几不成见地址了点头。
宇文君彦另一只手,指了指跪在脚下的参奏老臣杜泰然。
殿侧,金漆凤首箜篌闪烁着金色的宝光,如一只展翅欲飞的凤凰。
若非碍着宇文君彦的面子,只怕文武百官早已捂耳不听,或者远远逃脱。
宇文君彦对她的答复极其对劲,转头看她,涓滴不把仲通王和他的三万精兵放在眼里,眼底盛满子虚的笑意:“既然此事处理了,那夫人得给他们一个交代。让他们看看,你是这金漆凤首箜篌的仆人,你才是独一配得上本王的女人。”
“兄弟?”宇文君彦挑眉反问,倒是哈哈一笑:“在你母亲身尽而亡之日起,你何曾再把本王当过兄弟。只是本王不知,你所谓的朋友,是否包含本王的夫人。”
宇文君彦是非要让她一展风采,固然她一向避开风头。
那天的兰妃行事埋没,明显她的身份和奥妙不能为人所知,而兰妃将这么贵重的东西送她的启事是甚么,前后仙逝多年,凤首箜篌怎会在仲候皇的一个妃子手上,这统统都是未知之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