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腾飞有些心疼的看着二儿子,随即朝还在发楞的上官锦逸使了个眼色,“还不去扶上一把?”
上官腾飞手握戒尺狠狠的抽打在儿子的背上,每抽打一次就要会有一道鲜血刹时排泄衣衫。看的世人战战兢兢,故意想劝,但是谁也不敢开这个口。
“老爷你消消气,就饶了琰儿吧,再如许打下去就是不被你打死也要因失血过量而枉死啊!”上官夫人抱着夫君手中的戒尺不肯放,已经哭成了泪人儿。
“二哥,您都这个模样了还想着替爹分忧解难,让三弟我好生忸捏。不如如许,您好生在野生伤,就由我舍生赴死亲身押送物质到灾区去如何?”上官锦逸拍着胸脯表白心知,大有豪杰一去不复返的派头。
“这一点你们都不必担忧,即便十六王爷想动你们的大哥,那也只能是痴心妄图。凭锦城的才气与我海天一线十八派的气力,如果等闲的被他戋戋一个王爷暗害,那他还会看得上我们吗?”上官腾飞轻视的一笑,十六王爷竟然拿这类来由威胁锦琰实在令人不齿。
提起这事,上官腾飞不由得叹了口气,往年这件事情都是由宗子上官锦城亲身押运措置,本年他被外派,一时候还真没找出合适的人选来。
上官腾飞无法的扔下戒尺,长叹一声,“家门不幸,为何会有如此孝子?”
“为何不把这类事情交给十六王爷去做,他那边必定有诸多这方面的人才可用,而我们又省了人力物力,分身其美。”上官锦琰话锋一转俄然间发起道。
上官腾飞握着戒尺堕入了深思,看来此次真的冤枉了锦琰,而十六王爷步步紧逼,如果一味的不睬不睬难保对方狗急跳墙再出甚么诡计狡计。
上官腾飞将宗子上官锦城的信摔到上官锦琰的面前,“快说,你大哥这封信是如何回事,你们兄弟几个背着我都干了些甚么?”
上官锦逸吓得浑身一颤抖,真是怕甚么来甚么,耷拉着脑袋渐渐回身又走了返来。
“不知本年我们海天一线十八派分收回的救灾物品有多少,大抵甚么时候运到灾区,儿子是否能够效力?”上官锦琰趁机下套。
室内一时候温馨的能够听到各自的心跳声,上官锦逸缩着脑袋避开父亲的目光,内心一个劲的抱怨二哥不知死活。刚有所转机又戳老爷子软肋,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锦逸你留下!”
“早知是如许,我也就不会被他苦苦相逼,只是本日他又向孩儿提出一事,不知当说不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