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宝宝见着胤禛就说，“我也要去西洋。”
“对，稀巴烂。”尼楚赫斜着眼看他一下，“你小子今后眼睛放亮点，脑袋警省点，别每天尽耍小聪明，惹毛你阿玛，我也救不了你。”
“行吗？”弘晖睁大眼问。
四宝宝跳到门槛上蹦出来，“额娘，额娘，阿玛昨晚好短长，小宝早晨都做恶梦啦。”
春日里的花圃里非常热烈，因为每天都有几个花匠清算花圃，做好本职事情小子们便会找他们谈天。
“弘旭那么大，你还让他在上书房？”胤禛皱眉。
“哦？是不是说我能够去西洋留学？”弘旭忙问。
“叫魂呢大半夜的。”胤禛冲丫环拜师，“送他归去。早晨九点今后不准抱他起来，弘晟，如果敢恐吓服侍你的主子，爷今后去哪儿都没你的份。”
四宝宝瞧着几个花匠像唱大戏一样绘声绘色地描画阿玛小时候的事，忍不住捂脸，他们说的是人？那是神仙吧。
四宝宝手里的勺子“啪嗒”掉在碗里，不进摸摸脑门，神情板滞，“是不是砰一下，脑袋就像大西瓜一样？”
胤禛一挑眉，“你想去？”
“下次见着弘晟的时候费事先照镜子，就差没在脸上写出‘弘晟是你儿子’，亏你想得出来，问过弘旭么？”胤禛白他。
弘旭一愣，“啥意义？”是真不知。
四宝宝浑身一颤，“我不敢啦，额娘，我用饭。”
四福晋摊手，他也想晓得，“小宝又做梦了吧？”
雍正宝宝瘪瘪嘴，“阿玛欺负——”
弘晖点头，“儿子晓得。到底去不去西洋啊？”
“弘晟阿哥如何醒了？”小丫环赶快把油灯拿过来。四宝宝翻开被子，说句找阿玛。小丫环不敢游移，拿条小被子抱着他去主寝室。
胤禛微微一笑，“不可！”顿了顿，“你还小，如果想去，阿玛过两年带你去。”
哥仨喝彩一声，回到家跳上马车就朝内院跑，边跑边嚷嚷，“额娘，额娘，阿玛要带我们去西洋。”
太子爷一噎，差点被鱼刺卡到，“你，你如何晓得孤想甚么？”
胤禛道，“我又没说打他，挂在门口给他提个醒。”说着话瞪小儿子一眼，雍正宝宝一时摸不准他话里的真伪。为了屁股着想，也为了脸面，四宝宝拍拍小丫环的肩膀，嘟囔道，“我困了。”
张起麟见着弘旭时他正看着弟弟们用饭，听闻太子找他，忙不迭往毓庆宫跑。两地离得近，他到家时饭菜还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