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第二天一早,左城隍起来的时候,却现鬼道长不见了!
到了村口,看看四周无人,左城隍这才现形。
“道长啊,我还觉得您老不辞而别了,慌得我六神无主。”左城隍松了一口气,又说道:“道长,实在那坛子,放在我庙里也没事的。我这里本来就无人来到,又有两个孺子守门,怕甚么?”
“可晓得,是甚么东西干的?”鬼道长问道。
左城隍跟进了庙里,正欲说话,却瞥见两个鬼孺子醉倒在供台前,不由得大怒,抬脚就要来踢。
“不怕不怕,等他们究查了,再说。”
这打扮是真家伙,不是鬼力窜改的虚物,也不晓得左城隍从谁家偷来的,罩在本身的幽灵之躯上,既能够遮人耳目,又能够抵挡阳光,倒是一个好体例。
夜色如水,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下半夜。
因为鬼道长要得不是财产,而是操纵坛子,来达到长生的目标。试问,这世上,有多少钱能买到长生?
鬼道长的身影,俄然从晨光中走来,皱眉道:“乱叫甚么呢?我找了个处所,把坛子放了起来罢了。”
不过,左城隍此次,可不是头戴纱帽身穿大红官服,而是弄了一套当代人的打扮。
“道长,您如何一句话不说就走了啊!”左城隍急的心神大乱,顺着庙前庙后寻觅鬼道长,大喊大呼。
“尸身都已经火化,我也无从考据。但是阿谁村庄的前后,我都查过,没现有甚么妖怪或者老鬼啊。”左城隍说道。
“呃……小神赔不起。”左城隍顿时无语。
左城隍换了装,还自发得新奇,转了两圈,很自恋地问道:“道长,我这打扮如何样?”
“我说,您老是我师父,行不可?”左城隍谨慎翼翼地问道。
“晓得赔不起,你就不要接办这烫手山芋了。”鬼道长说道。
“年纪大了,打盹少,我在等你返来。”鬼道长回身走向庙里,一边说道。
出门办事,坛子带着不便利,毕竟那么大的个头。但是丢在左城隍的庙里,鬼道长也不放心。以是鬼道长推算了一下,去山上找了一个安然的处所,临时放起来。
时候不大,两个孺子醉倒在供台前。
鬼道长点点头,问道:“如何样,看到了甚么古怪的事?”
“筹办好了没有?筹办好了,我们就去陈塘坳。”鬼道长看着左城隍,问道。
“这个……是有些不当。城隍爷的师父,嗯,是有点别扭。”左城隍皱眉,说道:“道长,那您说,该如何称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