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新任龙神尚且如此,更何况是其他龙子们?
“你如何来这里的?”夏九歌眨眨眼睛,“该不会是……你又把忘川给捅了个洞吧?”
傅子恪挑一挑眉:“不过,此次是冥王要求我这么做的。”
见他们接踵现身,狴犴眸光一紧,手指一勾,番天印便翻上了半空,凌厉的力道压下来,空中顿时裂开了一条深不见底的裂缝,寒气立即澎湃而出。
狴犴的手指动了动,但还是没能就这么掐下去。
只是,被封住的灵窍尚未突破,本来在她识海中悄悄浮沉的那颗明珠却俄然现了形。
细心看看,他手中无形的丝线上,已经染了淡淡的赤色。
公然……夏九歌撇了撇嘴,就晓得他会这么干。
畴前,这把剑一向介于光与暗之间,让人只能模糊看到它的影子,却没法窥得它的全貌。
就她所知的而言,忘川已经被捅过两回娄子了,若再加上此次……
“你敢。”傅子恪只说了这两个字,面庞已冷如坚冰。
夏九歌看到这个说话的红衣少年,鲜明想起他便是当初在东陵皇陵中碰到的红衣少年,不由得皱了皱眉。
不但这龙神之位传给了最莽撞无脑的嘲风,乃至连这么一柄剑都认了他报酬主,他这个龙神之子现在还要和那人站在这里对峙,真是让他忍无可忍。
他还没决定好该如何办,湖面上已经波澜复兴,紧接着便有身影接二连三的跳出,此中在囚牛的背上还坐着一个满脸镇静的少年,刚钻出湖面便忙着东张西望:“本来须弥山是这个模样,和师父说的仿佛不大一样啊。”
没等傅子恪答复,他已经转了个身,用力在夏九歌的肩膀上推了一把。
但是就是如许一个双目失明的人,刚才不晓得用了如何的体例,抢在番天印完整封闭了四周的空间前冲了出去,并且精准地抓住了她的手。
如果傅子恪不来救人,那他也没甚么丧失,不是吗?
那颗珠子在淡薄的氛围中闪动了一下,便直直向下坠落。
杀了夏九歌,对他来讲一点好处都没有。
夏九歌刚才几乎被番天印压扁,现在心不足悸地刚站起家,衣领处便俄然一紧。
夏九歌顿觉无语,瞧他的神采,要不要这么对劲啊?话说她还向来没见过这位冥界的王,不晓得他是哪根神经搭错了,竟然会主动要求傅子恪对忘川下狠手。
她还记得,本身前次从这湖里跳下去后,便莫名其妙地到了冥界的忘川,明显这个湖和忘川是有共通之处的,起码把湖底打穿一个大洞后,便能进入忘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