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烈抿紧唇,俄然扯着许悠下车,拉着许悠重新往教堂走去。
游烈心疼地把许悠扶回到他的车内,抽来纸巾替她拭着泪,安抚着她。
如电普通的视野敏捷地往教堂里掠入,像是想找到许悠抽泣的启事似的。
既然许悠都如许说了,游烈便听任事情的生长,生长到明天这类境地。
“许悠,你如何现在才来?”康婷婷先上前一步,挡在了许悠的面前,笑得和顺,笑得刺目,却把许悠当作了前来观礼的来宾。
“悠悠,不要难过,如许的男人不值得你去爱。”
她没有男人要了,才会对他死缠烂打!
“替你讨还公道!”
“烈少,他如果不是到了明天都没有奉告我本相,如果不是黄莉奉告我,我还被蒙在鼓里,我也不会这般的难过。我又不是真的非他不嫁,我就是恨他这般地蒙骗我!”许悠哽咽着,从游烈的手里接过了纸巾,不断地擦拭着还是不断地下滑的泪。
游烈轻拥着她,心疼地说道:“该死的混蛋,竟然如许对你!”
!!
许悠被他拉着走,顾不得再哭,低叫着:“烈少,你要做甚么?”
说完,许悠固执地回身,一甩那头乌黑亮丽的头发,划出一道斑斓的弧形,她举头挺胸,傲然地往教堂内里走去,哪怕她心如刀绞,很想大哭一场,她也忍着!
看到这一步,来宾们都明白了,本来是新郎的前任女友找来了。
出租车司机本来是追着许悠来讨车费的,在看到让民气酸的场景时,他很有人道地站在教堂门口等着许悠出来。
许悠仰起泪颜,看着游烈超脱的五官,再听着他降落和顺的问话,委曲的泪水落得更凶了,一头扎入了游烈的怀里,委曲地哭着:“烈少,天明结婚了,新娘却不是我!我们来往了五年,他一向说他爱我,可他明天却娶了别人!他不要我,为甚么不早一点说清楚,还要死拖着我不放?为甚么呀!”
许悠终是忍不住嘲笑起来,咬牙切齿地趋上前一步,那张斑斓的脸趋近到寒天明的面前,嘲笑地诘责着:“寒天明,你与她情投意合,那与我又是甚么?我们五年的来往又算甚么?你把我当作了甚么?你要与她在一起,你为甚么不明说?每次我问你的时候,你都说那是讹传,是呀,是讹传,讹传到明天,你们都要结婚入洞房了,也是讹传吗?寒天明,我不是那种会对你死缠烂打的女人,两条腿的男人通街都有,三条腿的男人就是找不到,只要你明说了,我们便能够断得一干二净,你竟然瞒着我,骗着我,这边讨个老婆,那边还想养个小恋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