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收回阵阵惊呼,然后是建奴对劲的大笑声。
到处都是喝彩声,鼓掌声,喜极而泣的哭声。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卫兵猛地拉住他的缰绳,声嘶力竭大呼:“韩岱,没用了,没用了,快走吧!”
冷英手中刀子划中了一个建奴的背脊,有恶感化力传来,震得他双手手腕一麻,他冷冷道:“甲士,上了疆场,尽管杀敌就是了,想那么多做甚。别健忘了,前面还跟着汤问行的马队军呢!再未几砍几颗建奴的脑袋,细心功绩就要被他们给抢去了。”
断臂处有血标出来,被俘民夫的脸当即变得惨白了,可还是在笑。约莫是失血过量,已经没有力量,声音也小了接收:“狗鞑子!”
惨烈的叫声,兵士争道时的谩骂声响彻云霄。
“你他娘,你他娘……”那建州军兵士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了。
“金雕军-----”
马队的冲锋是如此快速,转眼,一队接一队人马就旋风一样从城墙边上掠过。
……
他们因为刚从豁口下来,很荣幸地没有被人潮淹没,没有被马蹄踩死。
钢铁的白亮当中,有片片红色的血花爆起。
韩岱大怒,提起大刀就要朝他砍下去:“罢休,我建州懦夫甚么时候害怕过战役?”
“救兵,救兵!”
统统的敌骑都在大声号令。
“金雕军-----”
两里地,转眼就到。
统统的民夫都抱在一团,就连先前还想着投敌的甘肃镇军也欢畅得又跳又叫。
那军官一惊,叫道:“说得是,马队军他娘的有甚么呀,不过是比我们早几年景军罢了。真上了疆场,我们可不弱与他们。就汤问行那骄横的鸟样,俺第一个不平。侯爷也是偏疼,干吗将中军设在马队军里,而不是在我们这边。”
一个民夫拣地刀子,对着一个甘肃镇兵士就吐了一口唾沫:“汉奸,晓得悔怨了吧?堂堂汉家男儿,如何能够做鞑子的主子。如果你另有血皮,另有脸,就拿起兵器杀建奴。“
“好个金雕军!”
如此强大的马队,如此的泰山压顶,我大明自天启年起甚么时候有过如此军威。遐想当年,徐达将军北征蒙古,应当就是如此景象吧!
“颖川侯来了!”
人潮如同一个摊开的薄饼,刹时被咬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