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
罗全有:“司令官中间,你约莫还不晓得,吐蕃那边现在还实施的是如同建奴一样的农奴轨制,统统百姓都附属于仆从主,乃是他们的私产。农奴主敌部下的农奴极其刻薄残暴,动辄就取人道命。并且,农奴主还喜好剥人皮做鼓,以股骨为鼓槌、以人头为法器。这个喇嘛看很多了,天然就会了。我曾经听他说过,说这制作人头发器最难的一点是要取出内里的脑筋。不然,一旦腐臭收缩就费事了。是以,制作的时候,先要用钩子伸入口中,将脑筋一点一点从内里钩出来……”
他又问:“那七百多鞑子呢,杀他们总没甚么题目吧?”
六合之间自有正气,岂能任由小人失势。
怪就怪朱大典无能,郑森治军不严,老臣一跑,他们也跟着乱了起来,若不是老夫临机定夺,命令海军登岸夹攻阿济格,说不定朱大典的脑袋都被建奴砍下来了。
此克服,江南无忧,江北多铎伶仃无援,以颖川侯的才调,毁灭扬州之敌当不在话下。翌日,我大明朝必定北伐,光复都城,光复国土。正该万众一心,调集海内敢战勇杰之士。若真要朱大典这小人盗取了军功,岂不让民气冷,又谈和光复神州。
说来也怪,这场血战建奴底子就没死多少人,到现在另有七百来人活着。在陆战队上山时,都躲在山上的各个角落,被陆战队兵士一搜,直接放弃抵当,举手投降。宁乡军这场近乎零伤亡的战役已经完整毁灭了他们的勇气和战役意志。实在,八旗军也是人,在面对绝望的时候,一样会胆怯脆弱。
“也不算狗咬狗,或者让建奴到南洋送命啦!”一贯严厉的风雅可贵地开起了打趣,用广府话道:“天父左证,我这是至心为建州人着想。天下就要大同,也就是三五年的事情。建州军还是能打的,让他们去南边开疆拓土正合适。爪洼、吕宋那些食人蛮人委实可爱,那些扑街崽就该让建奴清算。”
风雅答复说:“老王毕竟是把年纪了,好不轻易被加西亚神甫救返来,若再出点好歹,也是不美。他整天抱着三个脑袋,这么热的天,不怕臭吗?如果腐臭了,染了瘟疫可如何是好。干脆派过火夫畴昔,将这三颗头颅腌了。”
“恩,对了。”对于罗全有的悖逆之言,风雅不置可否,道:“等下你见王阁老的时候,带个火夫畴昔,要技术好的那种。冰片冰片麝香甚么的,也弄些去。”
是以,依臣之见,此战朱大典不但无功,反而有过。臣提请圣明天子治朱大典和郑森无能误国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