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在这里玩乐,终究和心仪的女子同床共枕,并不是你直接扔银子,脱掉衣裳就行的。起首你得打茶围,和那女子说上几句话,来得几次,大师搞熟了才谈得上其他。
打过几次茶围以后,大师熟谙以后,能够深切来往。那么,就吃一席酒吧,其间,女子还会拿只月琴叫上乐工给你唱上一支曲子,陪你吃顿饭。这个用度就大了去,酒钱如何这五十两一锭的大库银要给的吧?乐工要看赏,女人身边的丫环你也得表示表示。如此一来,百余两出去了。
“这个,这个……”老鸨有点游移了,摆布环顾,欲言又止,好象有些惊骇的模样。
“没用的。”老鸨出离地气愤了:“那狗官早就防着这一手了,早已经将楼里的女人登记在册,也不管她们身上是否便利,每天都要楼里交纳五十两过夜费。如果迟延不给,就封楼抓人。”
遵循青楼的端方,这叫打茶围。刘孔和四下看了看,见大厅里别的还坐了几桌人,都在同女子喝茶谈天,这当然是要付钱的。
他刚厮杀了一天,浑身高低都是杀气,一言分歧,就想抽刀杀人。
随即,刘孔和又明白过来,这老鸨所说的话不过是套辞。贩子嘛,见人就说好话,先将你骗出去再说。不装出熟人模样,如何让你心甘甘心肠掏银子。
大抵体味了环境以后,刘孔和也懒得同老鸨说下去,就站起家来,大步朝楼上走去。
刘孔和又将一枚银挺递畴昔,看到钱,老鸨这才小声地谩骂了一句:“军爷,看得出来你也是军中直率男人,想必也恨那好小人。不但你们山东军,就连我们商家也被那狗官给害苦了。”
当然,《倚红楼》是初级青楼,常日里来的都是盐商、士绅和官员,都是有身份的人。内里那种初级窑子当然便宜便利,却丢不起那小我。
刘孔和瞪了他们一眼,喝道:“起开,不想死就滚!”
看到银子,老鸨的眼睛都笑成了新月状,娇滴滴地吼了一声:“谢大爷的赏,老身这就去安排。若婢女那小贱人还对老爷你不冷不热的,我撕烂她的逼嘴……对了,老爷你要问甚么……先坐下看茶。”
至于公鸡见母鸡,公鸭见母鸭,见了面就宽衣解带上床的窑子,常白天也不过几钱银子罢了,现在因为是特别期间,就涨到了十两一次。
她不住点头,感喟:“买卖不好做,买卖不好做呀!”